董竟珍滿身披甲,手持寶刀,醉眼惺忪,滿面帶著一千餘士卒雄赳赳氣昂昂出了九江城。
那幕僚站在城頭之上眼中滿是無奈,不由抬頭望天,喃喃道:“作死啊!”
說著,幕僚深深的看向了出城的董竟珍,轉身,下城牆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猶豫。
片刻之後,九江的另一個城門處又出現了這個幕僚的身影。
“我奉太守之令,前往江夏面見陛下,速開城門!”這幕僚騎著一匹下馬,揹著一個包裹喊道。
守城門的將官一看,來者可是太守的首席幕僚,哪敢說什麼,連忙大喊:“開城門!”
厚重的木質大門緩緩開啟,幕僚胯下的一匹母馬開始有些焦躁,那幕僚輕撫馬脖子,這溫馴的母馬方才安穩下來。
城門已開,那幕僚道:“爾等,當好生值守,等候太守命令,駕!”
不等城門守將說話,這幕僚已經是一騎絕塵。
“宇文成都歸順隋朝庭,今日又帶兵來襲,這南梁怕是再難有太平之日,當速速遠離啊。”幕僚自語道。
而後看準了一個方向,一提韁繩,溫順的母馬調轉方向一路向前。
宇文成都帶著一萬精兵,離著那九江城越近,這宇文成都便越發小心。
“報!”忽然一騎飛馳而來。
宇文成都心中一緊,道:“何事!?”
“將軍!那九江太守董竟珍帶了1千士卒出城,要與將軍決戰!”那一騎回道。
“嗯!?董竟珍?”宇文成都心中疑惑,這南梁何時有了此等猛將。
雖然沒有見到過此人,但是就憑著這1千士卒,就要來硬憾我一萬大軍,此人要麼是草包,要麼就是一代大將。
車嘵嘵馬粼粼,一萬大軍緩步開進。
董竟珍醉意朦朧的坐在馬上,眯著雙眼看著遠方,嘴裡道:“哼,就帶一萬大軍,就想滅我九江嗎?今日,本太守便讓你們這些北人見識見識真正的勇武。”
說著手中的寶刀握的更緊,此刻董竟珍對著即將到來的戰鬥充滿了期望,這即將是他楊名的一戰,當年聽說宇文成都被煬帝奉為大隋第一猛將時,他內心是不削的,他認為是煬帝沒有見到他,才有了這宇文成都的今日。
“駕!”心中憤恨,期待著馬上就大敗宇文成都,用自己戰馬的馬蹄來踐踏宇文成都無頭的身軀,一聲大喝,馬鞭高高揚起,猛然落下。
胯下駿馬陡然加速,身後計程車卒有馬的連忙加速跟上,無馬的也只得撒開雙腿快速奔跑,一旦脫離了隊伍,回了城怕也是一通責罰,嚴重了可能人頭不保。
“有敵情!”一個哨騎喊道。
宇文成都聞言,收回了自己的思緒,舉目望去,只見前方不遠處出來一隊人馬,隊伍有些分散,騎馬的雄赳赳氣昂昂。
而那些步卒卻是隊形有些混亂,距離太遠,詳細的情況有看不仔細,但是那些騎兵與步卒只見隔了約有50步的距離,直到
對方也發現了自己這一批人的時候,那些騎兵方才停下,片刻之後那些步卒才跟了上來。
又過片刻,千人的隊伍慢慢的開始整齊起來。
“呵呵,倒有些意思了。”宇文成都嘴角帶著笑意看著不遠處的千人隊伍。
“快點,整理好隊伍!隨本太守將這些北人殺個片甲不留!”董竟珍大喊。
“將,將,將軍!”身邊一個副將語氣哆哆嗦嗦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