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楊杲道。
“末將參見陛下!”宇文成都跪倒道。
“嗯,宇文將軍,你的盔甲兵器都在此了,不知道將軍有何打算?”楊杲問道。
“末將原為大隋江山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宇文成都道。
“將軍有此意,不妨去楊業軍中吧,現在楊將軍正在江南吳郡清除匪患,一旦江南臣服,勢必要去取那蕭銑。”楊杲道。
“末將領命!”宇文成都道。
“好,宇文將軍先行歇息幾日,大將軍府,朕還給卿留著,卿自去吧。”楊杲道。
“喏!”宇文成都應道。
江都宮外。
“將軍,如何?”花榮向前問道。
“陛下讓我等去楊將軍賬下效命。”宇文成都道。
“可是楊業楊將軍?”花榮問道。
“正是!”宇文成都道。
“楊將軍大公無私,忠君愛國,此去.....”花榮欲言又止。
“陛下對我等不薄,此去務必殺出我等兒郎的精神。”宇文成都道。
“正是!”其餘士卒紛紛道。
宇文成都見此,道:“諸位即隨本將歸來,將來本將與諸位定當榮辱與共!”
“我等必為陛下,為將軍肝腦塗地,在所不惜!”一眾士卒道。
“好,諸位隨我回大將軍府歇息一日,明日準備前往江南吳郡。”宇文成都道。
“喏!”一百士卒齊聲應諾。
大將軍府。
宇文成都回府。
曾經的宇文府換了一個牌匾,但是一草一木都是如此熟悉。
雖然陛下已經讓人打掃,但是院落中一股蕭條之意卻怎麼都無法掩飾。
每一處都有著宇文成都的回憶。
猶記得仿似昨日,自己還跪在那裡問著自己的父親是否可以給陛下一條生路。
猶記得自己在這裡無數次被父親抽打。
猶記得那一夜,一切都天翻地覆。
而今自己又回來了,而自己的父親哪?
自漯河一別,便再無訊息。
他總是想做皇帝。
他總是愛貪墨財富。
他總是一切盡在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