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吩咐道:“上去幾人,幫助錢百夫開城門。”又轉身對身邊的護衛道:“速回軍營,告知幾位少將軍,率軍入城,另外再去一人,通知徵東、徵西兩位將軍,讓他們時刻注意伍雲召部動向,若有撤退的痕跡,一旦抓住破綻,給我狠狠地打。”
“喏!”兩名護衛應諾離去。
楊業扶須大樂,心中暗道:“微臣終於沒有負了陛下的囑託啊,依照陛下所言,這李子通必然是要過江,去和那沈法興搶地盤,不過那伍雲召倒是個棘手的。
七郎或許能與其一戰,只是胯下的馬匹差距過甚,想要勝,實在是過於艱難。此一役無論如何也要想進方法將那伍雲召留下,否則變數實屬過大!”
這一刻,楊業心中殺氣騰騰!
卻說這伍雲召,此時正在大營中召見一個傳令兵。
“伍將軍,吳參軍,魯郎將楚王有令,讓二位帶兵前去寧海匯合。這是手書。”傳令兵道。
“什麼!那海陵哪?”伍雲召被驚的直接起立。
伍雲召、無用二人接過手書,辨明真偽,上面寫著以吳用為主,讓吳用隨機應變,讓伍雲召聽從吳用安排。
“伍將軍,楚王僅僅只是讓部下隨機應變,聽我安排的意思只是讓部下多多出些建議,將軍莫要誤會。”吳用連忙解釋道。
“無妨,本將心中有數,且聽傳令兵講講海陵之時。”伍雲召臉上無所謂的道,心中卻是悲楚萬分。
“將軍、參軍、郎將,海陵城下,隋軍10萬大軍壓城,楚王僅有守城士卒5千餘人,楚王使計拖入夜晚,於深夜,帶領將士撤至寧海。”那士卒道。
“哎,我軍本就是孤注一擲,卻不想那楊杲竟是更大的一個賭徒,竟然全軍壓上,想必此時的江都便於我們的海陵一班,所餘守城士卒絕對不足一萬,而且猛將盡出。”吳用道。
智多星的名號真不是白叫的,遠在江都的楊杲即將遇到一個難題,可謂是一大恥辱。
魯智深聽此心念一動,道:“哥哥,不如我軍直接插入江都,將江都收入囊中。”
伍雲召瞥了一眼這個喝酒吃肉的花和尚,也不答話。
“賢弟,這個想法雖好,可是你要知道且不說這江都據此數天路程。就看眼前的這一前一後的隋軍,我軍一旦有所動,必然躲不開他們的眼睛,一旦落入被動,我軍危矣。”吳用解釋道。
“這可如何是好!”魯智深拍掌道。
“吳參軍,深夜,大軍分批離去,本將斷後,你先帶人去與楚王匯合,以保楚王安危。”伍雲召道。
“將軍,應當你帶人先走,有我來斷後才是。”吳用道。
“吳參軍,不必再說,這軍中若是沒了我的身影,那隋軍必然會知曉,屆時你我都難走脫。再說還有那盧俊義與楊延嗣武力高卓,我若撤了,只怕後軍會全軍覆沒。”伍雲召道。
“也好,今夜便行動,早早趕過去。”吳用道。
“好,那便各自去準備吧。”伍雲召道。
“喏!”吳用領命。
“你且去回稟楚王,我軍會七日內趕往寧海。”烏雲召對傳令兵道。
“喏!”那傳令兵應諾離去。
看著空無一人的營帳,伍雲召不由得嘆出一口氣,道:“隋朝自張須陀,楊林等人的相繼陣亡,早已是人才凋零,何時又來了如此之多的猛將?盧俊義,楊延嗣,穆桂英,來護兒,不是楊門已經被楊廣打入了冷宮?
巡幸江都都要壓解在身邊的人物,這楊杲怎麼就敢放手去用的?難道這天不亡暴隋?那我這殺父滅族之仇何時能報?這楊杲著實該死!
這李子通卻真是個酒囊飯袋之輩,不戰而逃,現由對我疑心重重,竟讓我聽從這一個落魄書生安排,真是蔑視啊。”
堂堂的南陽侯竟然落魄至此,著實令人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