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天啊!明天週六週末了,要了我的老命了
端莊女子一聲輕喚,楊廣卻沒有反應,便不由輕輕嘆了口氣。
忽然楊廣的眼皮動了動,一雙眼睛慢慢的睜開。
“陛。”女子見此驚喜萬分,剛想開口,卻被楊廣一個眼神制止。
隨機又示意女子將殿內眾人屏去。
女子緩緩起身,道:“夜色不早了,你等都退下吧,今夜陛下這裡有本宮。”
“喏。”身邊的太監婢女紛紛退去。
“娘娘。”李太醫想說些什麼,卻被女子打斷。
“李太醫也請回吧。”女子道。
“喏。”李太醫也是知趣的,聽到吩咐問了聲便告辭離去,出了大殿,望了望夜空,一股再世微人的感覺油然而生。
“翠竹,你去門口守著,本宮配陛下待會。”女子對身邊的貼身婢女說道。
“喏。”翠竹福了一禮,便去門口守著。
寢殿內只剩下了楊廣與女子兩人。
楊廣伸出大手抓住女子的纖纖細手道:“蕭後。”
“陛下。”蕭後轉身,反用自己的雙手緊緊抓住了那伸出的大手,坐到床榻前,竟然抽噎了起來。
楊廣伸出另一隻手,艱難的為蕭後擦拭淚水,輕聲道:“你這個傻的,哭什麼,真不是活的好好的嗎。”
蕭後只是在抽噎,也不答話。
楊廣好言相勸。
良久,蕭後止住抽噎聲道:“陛下親征,留下一旨詔書,臣妾以為再也見不到陛下了。”
說著,蕭後便又要哭出來。
楊廣連忙勸道:“蕭後,朕留詔書給你,便是向著這次打退了那李子通,便回來宣佈,到時也好好陪陪蕭後。”
“陛下又為何親自衝陣?案牘勞形了這麼多年,有哪裡是那些悍匪的對手?”蕭後氣呼呼的質問道。
楊廣見蕭皇后憨呆的樣子,心中不由好笑,便道:“戰陣之事,你又怎能等。”
轉而又道:“蕭後,那詔書公佈了嗎?”
“陛下昏迷不行,臣妾便將那詔書當眾宣讀給了群臣。”蕭後道。
“那就好,朕把這隋朝最後的尊嚴守護住了,以後就看杲兒的了。”楊廣道。
“陛下是否要召見杲兒?”蕭後問道。
“不用,召見他幹什麼,只要沒登記他來見朕也要給朕擋在外面,免得這小子再把這皇位還回來。”楊廣道。
“陛下,只是杲兒尚未成婚,就要執掌天下,此事談何容易啊。”蕭後道。
“愛妃一說尚未成婚朕到是想起來了,杲兒對來家的姑娘如何了?”楊廣問道。
“對來家姑娘的事,臣妾到是不知,只是對那穆姑娘到是上心的緊。”蕭後道。
“無妨,那穆姑娘武藝不凡,又救朕與杲兒在危難之中,雖接觸不多,此女必然不是後位的選擇,想必她也不願意後位這個束縛。”楊廣道。
“是啊,此女若是男兒身,必然能為大隋重用。”蕭後道。、
“你這個痴傻的,值此危急關頭,誰還會去在意男女,只要有勇有謀,怎麼不能用?杲兒若是看不透這一點,這大隋的江山也徹底完了。”楊廣道。
蕭後若有所思,楊廣又道:“這樣,明日你……”
兩人一番商議,又說了會話,楊廣感覺疲憊,蕭後伺候著讓其休息。
天便微微泛起魚肚白,江都城外校場之上卻不是傳來幾聲人馬嘶鳴之聲。
一行五百餘人帶著百餘輛馬車在校場之上集合,為首道袍青年對著旁邊的青年將軍道:“楊將軍,咱們出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