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看著面前眼前的戀蝶,眼角流出了淚水,他的臉上也不由得湧現出了一股傷心的樣子。
在他聽說戀蝶是自己拿刀劃傷自己的時候,他忽然覺得一個人要有多大的勇氣,才會把自己的生命就這樣終結了呢,如果不是一個人內心已經再沒有活下去的慾望,怎麼會對自己做這樣殘忍的事情,但是現如今在他的眼前就發生了這般事情,戀蝶竟然不想活了,她竟然然什麼都沒有想,什麼事情都沒有考慮,對自己做了這樣的事情。
」把公主放進馬車裡,帶回皇宮去治療。」
雲裳伸出衣袖擦了一下臉上的淚水,然後對著身後的大夫說道。
「稟告雲裳公子,現在的公主是萬萬動彈不得,因為她的血才剛剛止住,現在最要緊的就是給公主的身體裡面輸血,而且路上任何的顛簸都會導致她身體裡的器官發生反噬的,所以她現在最好是放在這裡一動不動的,到時候輸入一點血進去,給公主緩緩,說不定身體會很快恢復的,但是現在萬萬不敢搬動呀,不然到時候會對公主造成不利的。」
聽了那雲裳說的話之後,大夫隨即便一下跪倒在地上。
「難道你這小小的平民醫術難道還比那皇城裡面的御醫技術還精湛嗎?按你這話來說,現在戀蝶公主就是大出血了,對嗎?你要輸血可以那就直接說我的了,不需要找任何人了。」
雲裳本意要走,但是聽完了大夫的話之後,便直接轉身回望著大夫。
「雲裳公子,公主剛才我已經看過了,她的血型是極其罕見的熊貓血,熊貓血的人必須要接受熊貓血才行,所以現在全國上下我們是要尋找那擁有熊貓血的人呀,不然輸了別的血,反倒使兩股不同的血型在身體裡進行對質,到時候也不知道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所以我建議還是不要亂輸血型,現在最為要緊的就是去找那擁有熊貓血型的人。」
雲裳的眉頭緊緊的皺著,他從未聽過有熊貓血的人,而且他也不知道公主竟然是熊貓血,這時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辦事好。
「公主難道現在除了等血之外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那你的意思是說他現在只能就平躺在這裡,只有輸了血之後才能移動到那宮殿中嗎?」
「沒錯的,雲裳公子就是這個意思,因為現在公主的身體極其虛弱,從這邊要去往的皇城裡,最好的方法也就是坐馬車,但是馬車是會受到顛簸的,公主現在身體這樣子最好不要受到任何外界的影響,所以現在必須要緊急輸血,輸完血之後工作的身體如果沒有其他變化的話,就可以進行下一步治療。」
那大夫一五一十地說道。
「好,現在你在這裡給我守著公主我,把我所有的部隊全部留下來照看公主,如果公主有什麼展示,我拿你試問。「
雲裳說完之後,便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大夫。
「公子放心好了,畢竟公主不是一個人的公主,而是整個亞特蘭斯國的公主啊,我們對公主還是了有敬佩之心的,你放心好了,只要我活著,我必定會保證公主安全的,而且還有這麼多精銳的部隊在,我相信沒有人敢對公主動手的,我等著雲裳公子歸來。」
做完之後雲裳便朝他點了點頭,然後直接奪門而出。
現在他唯一能做到就是去了皇宮,裡去了皇宮裡,追問皇上跟皇后,到底戀蝶公主為何是熊貓血,自打他生來便沒聽過有熊貓血的人在亞特蘭斯,這究竟是為什麼可能只有當著皇上皇后的面才能告訴他。
他走出那破房子之後,便騎了一匹馬趕往皇城。
現在此時此刻的亞特蘭斯的宮殿裡,所有的朝堂官員全部都在都聚集在了殿堂裡,皇上跟皇后則是一臉威嚴的坐在那皇宮寶殿的最上頭,而整個大殿中只有一人跪著。
那人就是被五花大綁的智堯,他整個人都跪在那擦的發亮的大殿上。
「叛徒,沒有想到今日你竟然這麼輕易的束手就擒了,怎麼,是害怕了嗎?沒想到你一個叛徒會害怕早知如今何必當初呢?」
皇上開口說道。
「哼,你以為我是怕你嗎?我只不過是不想與你計較,我只不過是不想讓整個亞特蘭斯變為地獄,不想讓所有的人都變得鳴冤,不想讓所有的人都變得妻離子散,變不幸。」
看著那皇上滿不在乎的樣子,智堯打心裡唾棄。
「奈何你死鴨子嘴硬,也沒有任何辦法,現在你畢竟是階下囚徒了,這一次沒有人再會救你了,你就好好的享受你自己的命運吧,你的命運就是生活,站在地獄的最底層。」
坐在皇上旁邊的皇后也開口了,他們兩個人都沒有想到,今日的智堯竟然抓得如此的輕鬆,一兵都沒有,打也沒有用,就輕輕鬆鬆的把他抓來了,這殿堂中現在亞特蘭斯所有的官員們都在審視著這一罪大惡極的人。
「哼,現在我什麼都不想說了,因為你們根本就不配,擁有你們這樣的皇上跟皇后,是整個亞特蘭斯的恥辱,但是我並不想再跟你們計較,而且我對那皇位根本就沒有一點興趣,倒是我走後這件事情就是埋到土裡吧,不要讓任何人再提起這件事情了,我也不希望有任何人想為我報仇,你們好好的經營亞特蘭斯,多跳一點民怨,不要一意孤行了,畢竟像我智堯這樣的人不是一直有的也不會一直存在。」:
「好你個叛徒,什麼都沒說,你還得意上了呢,你又為亞特蘭斯做過什麼貢獻?不就是以前帶兵打過仗嗎?現在怎麼這樣?一臉看不起誰呢?沒有你,亞特蘭斯我不是還經營得好好的嗎?也沒有讓百姓們生靈塗炭,你說這種話簡直是混賬。」
聽了智堯說的話之後,皇上憤怒的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