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字漂亮嗎?」他挑挑屆。她笑道:
「詩中有你我的名字,這是社牧的詩。」「我的妻子真是飽讀詩書啊。」夏憑闌捏了捏她的指尖,「改天我們應該合奏一曲,我的琵琶,你的古琴。對了,我還給你買了一張新琴,現在正在運往這裡的路上。」「我有焦尾琴就可以了。」安雪璃對名貴的東西從來不是很在意,她是個戀舊的人.東西直到用壞了才依依不捨地丟棄。
「總是我的一番心意。」他頓了頓,有意無意地問道:「雪璃,你父親是怎麼去世的?」「他出門會客.然後……不幸身故。」「會客?」她苦笑道:「父親經常會出門與人比試武藝,武林人管此叫決鬥吧?表哥說父親為了維持飛龍堡,每次決鬥都會約定勝利一方所獲得的賭金。
但是他雖然身為武林第一,也有不敵的一天,所以……」「你父親沒有說他是敗在誰的手上嗎?」「父親被送回堡內時已經走了,我沒能和他說上最後一句話。」她垂下眼簾.輕嘆道:「其實就算我們能說上話,我想他也不會告訴我打敗他的人是誰。」「為什麼?」「我爹他曾經告誡過我,待人要心胸寬廣,那些他要面對的對手.他都非常尊敬。」她回想著父親曾經感慨地說「也許日後這個武林就是那人的天下了」,「能被父親看重的人,我想不會是卑鄙小人。只是刀劍無眼,生死有命,既然選擇了這條路,最終的結局就不由自己掌控了。」夏憑闌拍了拍她的手背.「你能有這樣的心胸很不容易,只是我當初提醒過你,飛龍堡家大業大,我給你的那些錢你也都留給堡裡的人了吧?
這些財物你都不要了,不怕餵了狼子野心嗎?」「我能為家人做的事情也只有這麼多了,錢的事情我分給了幾位堡內的長輩以及表哥共同掌管,應該……問題不大。不過我很好奇.你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就能找來那麼一大隊的迎親人馬?」他古怪地笑笑,「我未及城可以調動的人馬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對了,飛龍堡的人看到你用這麼一大筆的聘金來幫他們脫困.該有好好地謝謝你吧?」安雪璃無力地笑笑,她還記得離開飛龍堡時,那些親人們不痛不癢的「依依惜別」之情。
他敏銳地捕捉到她神情之下的無奈,眉心一蹙,「怎麼?他們難道連一點戚恩之情都沒有嗎?
「這個世上大家都是為自己而活,毋需去指責別人什麼。我嫁給你,也許也是為了逃避自己內心深處的恐懼。」她沒有一句埋怨,還好心地為別人開脫。
夏憑闌看著她,「雪璃,你有一顆清澈透明的心,在你的心裡沒有任何汙濁陰暗,我但願你的心可以永遠這麼澄澈。」他話裡有話,讓她困惑地回望著他.「你…「不用想這麼多了。昨天你已經逛了城中的幾條街.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就和我說,或者自己去買都可以。」他這樣說代表他有公事要忙,必須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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