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玲是真的害怕了。
華夏大學是數一數二的學府，能夠考進這裡的，高中時都是各自學校裡頂尖人才。
劉玲雖然人有些虛榮，但也以是華夏大學的學生為榮。
上次被記了大過，她就收斂了一些，至少不敢再明目張膽做什麼了，最多就是嘴上酸兩句。
可這次……
如果被勸退，她會被家裡的爸媽打死的！
教導主任看了看劉玲，也冷哼了一聲：“你們兩個，跟我去教務處！這件事兒，必須要給張千千同學一個交代！”
教導主任很快就領著沈芷蘭和劉玲離開了。
晚會也因為這件事兒，而被耽誤。
眾人漸漸離場。
化妝間裡，等到其餘人都走了以後，就只剩下了沈于歸，張千千，陳子凡和於陽四個人。
於陽還站在那兒，盯著張千千發呆。
陳子凡卻淡淡開了口：“汙衊這種事兒，就算報了警，也不會判處沈芷蘭什麼的，最多罰點錢拘留幾天……所以，我們不報警的話，主任他肯定要對沈芷蘭嚴肅處理，給你一個交代。”
沒想到陳子凡平時看著不靠譜，關鍵時刻想得還挺周到。
張千千就點了點頭。
陳子凡視線又看向於陽，沒說話，動了動剛剛打了於陽的拳頭，率先走出了房門。
看著他離開，張千千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想要追出去，可卻被於陽拽住了手，“千千……”
沈于歸看她們有話說的樣子，直接開了口，跟著陳子凡走了出去：“我也先走了。”
夜風習習。
沈于歸兩隻手插在大衣口袋裡，她略微仰著下巴，行走在校園中。
陳子凡則是邊走邊活動著手指，剛剛打於陽時太用力，他的手也受了點傷。
他忽然間開了口：“今天，月色可真圓。”
聽到他的話，沈于歸抬起頭，看向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