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這樣的吻,帶著溫暖和輕柔,在她唇齒間遊動,細碎而不失纏綿,時而有力時而柔靡,完全是另一種奇妙的體驗。
讓人感覺的不是壓迫和害怕,而是一種微妙的心跳顫慄,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胸口跳出來。
若是以往,她不掙扎也會僵硬的逃避,可是現在她居然沒有拒絕,甚至有絲微妙的享受。
秦舞迷迷糊糊的想著,卻在這裡,不知道哪兒來飛來的小石頭突然打在她的腰上,她哎呀了一聲,條件反射的從椅子上彈了起來,還撞到了蕭墨的額頭。
曖昧的氣氛頓時消失,蕭墨那俊美的容顏好像結滿了萬年冰霜似的,簡直可以刮出一堆冰渣來,臉色臭得很,咬牙切齒的盯著毫無儀態捂著腰的秦舞。
那麼溫馨浪漫的情景,就被這個不解風情脫線的女人給破壞了,實在太氣人了,他還沒有吻夠呢。
秦舞被他陰森森的盯著無辜到極點,這根本就不關她的事嘛,都不知道誰打了個小石頭到她腰上,而且那力度和位置拿捏得可準了,讓她一下沒忍住蹦了起來。
“咳咳,大人,我們可以進來嗎?”唐敏略帶戲謔的聲音在飯廳門口響起。
他不過是離開了一會兒,返回來就看到了這麼一幕,又被餵了一把狗糧。
秦舞回頭一看,唐敏一臉戲謔好玩,而旁邊的宮城臉黑得很,眼睛幾乎瞪出來了,狠狠的剜著她,好像她是什麼叛徒似的。
看他的表情,秦舞可以肯定一定是宮城做的,不過他幹嘛不打蕭墨,偏偏打自己呢?
蕭墨重新優雅的坐下,笑著打量宮城:“你的傷也養好了,看來你閒得無聊,聽說非洲南部那邊又打仗了……”
他滿臉笑容,語氣卻很陰險,誰都聽得出他的惡意。
誰叫這個小鬼敢打擾他的好事,而且他一向看這個小鬼不順眼,老是纏著秦舞,毛都還沒有長齊呢,都敢和他搶女人來了,簡直是找死!
宮城自然知道他是故意針對自己,小嘴一翹,哼了聲:“去就去,誰怕誰,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別以為把他丟到好望角就能佔那笨女人的便宜,可惜笨女人喜歡自己多過喜歡他,這個臭男人就羨慕嫉妒恨吧。
蕭墨眯眼:“好,挺有膽量的,那我就派你去最野蠻的部族,聽說他們對待俘虜挺仁慈的,喜歡剝了俘虜的皮,然後塗上五顏六色的圖騰做成漂亮的地毯。”
“剝皮?地毯?臥槽,這是什麼變態的部族?”宮城不急,秦舞倒是急紅了眼:“不行,這麼變態的地方怎麼可以讓他去?”
打仗的地方是最兇險的,她怎麼可能放心,何況這個小鬼最愛逞強的,有什麼事肯定衝在最前面,完全不知道自己只是個孩子。
不過最狠心的還是蕭墨這個死男人,他怎麼老是針對宮城呢?這兩個人互相看不順眼,以後倒黴的是宮城啊!
蕭墨不悅的挑眉:“他是自願的,我可沒有逼他。”
秦舞無語了,說的也對,蕭墨只是開了個頭而已,可沒有命令宮城去,偏偏這個小傢伙一對上這個男人就愛作對,明知道這男人實力比他強,怎麼就不懂服個軟,非要往槍口上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