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了？”
林嘯眼前有些發黑，他猛地膝蓋發軟，好在及時扶住桌面才沒有摔倒。
“你怎麼了？”
老林蒼扶住林嘯，滿眼詫異：“用不著這麼大反應吧？”
林嘯低垂著頭，苦澀一笑，輕聲問道：“難道沒有斡旋的餘地了嗎？”
“你很想進秦始皇陵？為什麼？”
面對老林蒼的詢問，林嘯只覺得內心苦澀，面前這位是日理萬機的國之領袖，秦始皇陵超巨型機甲專案是國家主線，他內心那點私事，說不出口，也不適合在老林蒼面前說。
“就是想推進超巨型機甲專案。”林嘯緩緩說道。
有些時候，人只能說合理的藉口。
滿腔苦楚，也只能自己默默憋迴心裡。
“超巨型專案暫停了。”老林蒼重複道。
“我能問為什麼嗎？”
“嗯......”老林蒼看了兩眼林嘯，眼神為難道：“我剛剛在召開財政大會，大夏的財政儲備出現危機，沒資金推進超巨型機甲專案，只能暫停。”
“那破舊麻衣的聯絡方式，能給我嗎？”
“不行。”老林蒼輕輕搖頭：“不能給你。”
“為.....為什麼？”
“林嘯准將，你的話太多了。”
譁！
桌面的檔案灑落一地，林嘯踉蹌後退兩步，他用一種近乎於哀求的目光看著老林蒼，可惜沒有得到正面回應。
老林蒼輕輕把檔案擺放整齊，淡淡道：“林嘯准將，你該回你的軍團了，以及你在北清的課程，也該繼續進行了。”
“好。”林嘯苦笑一聲，默默轉身：“我走。”
踏踏的軍靴聲離去，落寞的背影消失在紅磚綠瓦。
老林蒼始終淡漠的臉色，在林嘯徹底離開舊夏古宮的那一瞬間，變得動盪不休，蒼老的臉龐浮現出濃濃的不捨，剛才那麼生硬的送客話，此刻千言萬語都化作了一聲幽幽嘆息。
.......
午夜。
月明星稀。
舊夏古宮進入了最高戒備狀態。
到處都是暗哨和警衛，一隻陌生蒼蠅都難以飛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