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涯,段天涯你醒醒啊!你快醒醒啊!”飄絮用力推著段天涯,並將自身的內力傳入段天涯體內,可是段天涯沒有任何甦醒的跡象。
週一和成是非走了過來,成是非問:“老周你下了多重的手啊,段天涯給你打成這幅樣子,沒死吧?”
“誰知道呢?”週一蹲下身真準備檢查段天涯的傷勢,可卻被飄絮一把推開,飄絮如同一個護食的老虎把段天涯護著不讓週一靠近,一旦靠近,她就會露出獠牙。
週一望著兩個人感覺自己有些多餘,記得飄絮有個武功是可以就段天涯的好像是要和他睡一覺來著?記不清了,他說:“行!我不碰他你就負責救他吧!”
站起身來,用出了獅吼功:“來人啊!柳生先生被人給殺了,柳生大小姐現在有危險啊!”這一下把成是非和飄絮喊的一愣一愣的,週一看著成是非說:“還不快走?等著巨鯨幫的人來抓你啊?”運起輕功直接跳出了莊園。
成是非罵了一句沒義氣緊跟著週一也跳了出去。
這座莊園畢竟是巨鯨幫的產業,在週一大叫沒幾分鐘的時間,一幫人打著火把手裡提著刀劍跑到了這裡,發現了柳生宗嚴的屍身,可是並沒有發現柳生飄絮。
巨鯨幫幫主正幫主沉聲問:“李長老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柳生先生會死在這裡,死在我們巨鯨幫的莊園裡,還有是誰發現的他們?柳生小姐呢?”
李長老看起來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人,實際上他的眼底充滿著狡黠,他上前一步:“啟稟幫主,以柳生先生的武功居然被人殘忍的殺害在此,而我們竟然毫不知情可見此人的武功之高強,可能在呼救的人叫出去後就把柳生小姐給擄走了!”柳生宗嚴的死徹底打亂了他的計劃,看著柳生宗嚴的屍身眼底也帶上了一絲怨毒之色!
正幫主揹著雙手說:“來人!把柳生先生的屍身送到柳生先生的府邸,交給柳生家的人處理。再去派幫眾連夜尋找柳生小姐!”
“是!”李長老答應下來,帶著人出去尋找飄絮,至於柳生宗嚴則派了幾個人送到柳生家的住處。
週一和成是非找了一家客棧住下,而飄絮則揹著段天涯來到一家農舍裡,把段天涯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關上門並上好了門閂。
拉開衣襟露出原本應該是雪白圓潤的香肩,可現在已經是血肉模糊,鮮血緩慢的從傷口裡流出,樹葉早就被飄絮用內力震碎隨著血液的流淌而排出了體外。
用水洗乾淨傷口,然後撒上柳生家特製的傷藥,包紮好後,飄絮的額頭已經是香汗淋漓。
走到床邊,飄絮看著昏迷不醒的段天涯神色複雜,最終她打來一盆水用溼毛巾擦去了段天涯臉上的血跡,見他的臉色越發的蒼白,飄絮的心裡陷入了天人交戰中,不時的臉頰上飛過一抹紅霞,煞是好看卻沒有人能夠欣賞,唯一能夠看到的卻昏迷不醒。
最終飄絮咬了咬牙,口中小聲的說:“我是幫姐姐救他才不是…”聲音越來越小彷彿做了某種重要的決定,兩隻素手解開了腰帶,衣裳滑落露出無限美好的嬌軀,捧著段天涯的臉頰輕輕地吻了上去……
第二天一早,段天涯醒了過來發現昨天晚上受的傷已經好了,簡直就像是那天吃了週一給的藥一樣,難道是是周先生救了我?
可是段天涯馬上就推翻了剛剛的念頭,因為他的身邊睡了一個女人,一個很漂亮的女人。柳生飄絮!
我睡了我小姨子?我昨天晚上到底幹了什麼?
飄絮在睡著的時候,眉頭不時的皺起,臉色有些蒼白,段天涯不敢亂動也不知道該做什麼,他的大腦正處於當機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飄絮動了下,露出了肩頭,段天涯看見後沒有移開目光,因為他看見了飄絮肩頭上的有些猙獰的傷口,他看的竟然有些心疼。
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撫向和雪姬很相似的面頰,口中喃喃地喚道:“雪姬…”
飄絮的身子輕微的顫抖了下,很輕,連睡在她身邊的段天涯都沒有發現,其實飄絮在段天涯醒來後她就已經醒了,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段天涯一直在裝睡。
現在聽到自己喜歡的人,跟自己同床共枕卻叫著自己姐姐的名字心情十分煩躁,伴隨煩躁的,更多的是數不盡的酸楚!
在段天涯的手還未觸控到飄絮的面頰的時候,飄絮“及時”的醒了,冷冷的看著段天涯,一句話也沒有說,抱著被子下床,也不顧段天涯錯愕的眼神,穿上了衣服走了出去。
臨走時飄絮說:“我只是報答你救了我!現在段天涯你我之間還有血海深仇!”拿著自己的刀離開了農舍。
段天涯心情複雜,看著床上那朵綻放的紅梅怔怔出神,最後長嘆一聲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拿起自己的刀,臨走前飄絮找到了他的刀,同樣離開農舍。
週一在早點攤上和成是非吃了個八分飽的時候,遇到了有些魂不守舍的段天涯。週一端著碗豆漿笑著說:“看段先生昨天晚上傷的那個重啊。沒想到柳生小姐一晚上的照顧就把段先生給治好了,柳生小姐的醫術真是神奇!”
段天涯的面露苦笑:“周先生還是別來段某的玩笑了,昨夜實在是…”
“難以啟齒是吧?”週一接過話頭:“我們都懂!男人嘛!”和成是非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猥瑣笑意。
段天涯越發覺得不能和週一再聊下去了,再聊的話估計心裡的秘密都有可能被週一給掏出來。
“現在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段天涯苦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