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司徒覺帶人找到了這,白芊語和酒不醉也順利回到了小院。
看到他們帶回了大將軍,幾人終於鬆了口氣。
白芊語守在女兒身邊,第二天,白果果終於醒了。
“娘……”
“嗯,我在,你感覺怎麼樣?”摸著女兒已經紅潤些的小臉,白芊語溫柔道。
“孃親放心,我已經沒事了。”白果果對她露出了一個可愛的笑容,然後忙問起了大將軍:“大將軍呢?它回來了嗎?”
“嗯,在那呢。”白芊語說著朝窗邊放著的貓籃子看去,雖然大將軍還沒醒,可是已經好轉了不少。
而它醒後,白芊語還有話要問它。
“那就好,孃親不要怪它好嗎?大將軍不是壞貓咪。”白果果怕白芊語責怪它,替它求情道。
看著女兒可憐巴巴的小眼神,白芊語自然不能說什麼拒絕的話,點了頭道:“好。”
躺在貓籃裡的大將軍動了動耳朵,張開了眼睛。
下午,白芊語得到訊息,說監令司的人將城主府給抄了,白家人全部被抓了起來,想到她孃的私庫,她匆匆趕了過去,然後就見容燁一身監令司官服,面色發白的站在城主府裡。
白芊語道:“白尚青他們……”
“都控制起來了,你那弟弟應當與黑霧山裡那人有關係,已經入了魔。”
白芊語聞言一點都不意外,只問:“我可以問白尚青幾個問題嗎?”
“可以,在裡面。”
“好。”
白芊語來到了城主府的正堂,就發覺白尚青臉色發白的坐在那,阮氏和白芊雪縮在一起,白老夫人已經暈死了過去,地上 還躺著個人不人鬼不鬼如同乾屍一樣的人。
從衣著打扮看,就是白葉秋了。
白尚青看到她來,渾濁空洞的目光才有了一絲焦點,“語兒……”他霍地站起來,好像想到了什麼道:“語兒,我的乖女兒,你快幫爹爹跟都令大人求求情,他……”
“求情?”白芊語扯起嘴角,諷刺一笑:“求什麼,是關於爹爹私挖精石礦的情,還是這……”她睨了眼地上的白葉秋,不管是哪一樣,在這裡都是死罪,他居然還想著求情!
聽到她的話,白尚青先是一愣,然後渾濁的目光將她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接著怒道:“你不是傻子?!不,不對,你根本不是語兒,你果然不是她!”
白芊語自然也懶得跟他廢話,只問道:“關於我孃的事,你難道沒有話要跟我說嗎?她是不是你害死的?你為什麼要害她?”
白尚青正在怒中,聽聞又是一愣,然後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你孃的事情管我什麼事?”雖然這樣說,可是他眼裡明顯有著心虛。
然後又道:“不,你根本不是白芊語,你……”
“我是不是白芊語,你看不出來嗎?你以為我今天會在這裡問你這些,是隨口胡謅的麼?”白芊語擺手打斷他,然後再道:“白城主,你要是不說,那我可以問別人。”
說著,白芊語看向了角落裡的阮氏。
阮氏渾身一抖,她已經被家裡變故,以及剛才兒子的突然改變中嚇得不輕,接到白芊語冷冷的目光,腦子嗡嗡的一時間對她這張臉,竟然分不清她到底是白芊語,還是蘇蓉。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你的死和我沒關係,是他,是他下的毒!”阮氏搖著頭拽著白芊雪的衣袖說道。
白芊語沒想到都不用問她就招了,於是又看向白尚青。
白尚青臉色難看,但也明白了一件事,事到如今他是想說什麼都沒用了,於是乾脆破罐子破摔道:“哈哈,好好,好一個蘇蓉,先是她,再是她女兒,全部將我白某人玩弄於股掌之中,好啊,好啊!”
他放生大笑,眼底猩紅的看著白芊語,“沒錯,她是被我毒死的,那是因為她該死!不只是她,還有你這個野種!一樣該死!只是可惜啊,那把火居然沒有燒死你!”
白芊語臉色無比陰寒,“那把火是你放的?”
白尚青冷笑著沒活答話,算是預設了。
白芊語道:“虎毒不食子!”
“你算什麼東西,你根本不是我白家的種,要不是蘇蓉用她手裡的秘寶與我做交易,讓我答應娶她做娘子,你這個野種根本不配姓白!”白尚青惡狠狠道。
當初蘇蓉未婚先孕,用手中修煉法寶與他做交易,讓他答應娶她,等她順利生下孩子再和離,給孩子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
只是蘇蓉沒想到,白尚青的野心根本不止她手裡的一樣法寶那麼簡單,在她生下白芊語後,白尚青軟硬兼施,甚至暗中下毒,要將她留在城主府,也想要套出她手裡的其他寶貝,最後為了保護女兒,蘇蓉只能用緩兵之計拖延。
只是身體到底因為封印和生產受了損,最終沒等到解毒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