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這個人,跟自己極其思念的那個人非常的相似。
而那個人,就是離開了自己十年的母親。
“你叫什麼名字?在這府中是什麼身份?”黑衣女子突然開口問道,彷彿很急切。
“你不是說我是這府中的下人嗎?只有下人才住這樣的屋子不是?”歐陽顏回過神來,如此回道。
他並不知道這個“剌客。”是為什麼目的問自己,在生命沒有保證的情況下,歐陽顏當然不會傻到說自己是這裡的“少爺。”
當然,雖然這個少爺當得還不如一個下人。
“僅是一個下人嗎?難道是我看錯了!”女子似乎有點失望,最後再認真的看了幾眼歐陽顏後,便是把視線移開了。
聽到她的呢喃,看到她略顯失望的神情,歐陽顏也在琢磨著。
隨後,歐陽顏開口問道:“你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像什麼?”
“既然你僅是這府上的一個下人,就不要問這麼多了,你也沒必要去知道。”黑衣女子坐回了凳子上,再度盤膝閉目調養生息,不打算在理會歐陽顏了。
眼見如此,歐陽顏便也沒在自討沒趣,只是多看了兩眼這女子。
他發現,越認真的看,越是感覺她與自己的母親有幾分神似。
“難道此人和母親有什麼關係?”歐陽顏在心中琢磨,卻不敢任意開口。
畢竟這人是來剌殺自己的“父親。”的人,如果一不小心知道自己是“歐陽烈。”的兒子,把自己殺瞭解恨,那就託大了。
“你在這裡調養吧,我要出去聽聽風聲。”歐陽顏站了起來,開口說了一句,往門口行去。
“你最好哪都不要去的好。”黑衣女子睜開了眼睛,冷冽的聲音傳來。
“你放心好了,我現在和你可是在同一條船上,若是讓人知道你在我這,我的下場你也可想而知吧。”歐陽顏回頭說道。
她琢磨了一下,感覺歐陽顏的話也有幾分道理,如果歐陽顏要害她,昨晚就可以了,大可不必到今天。
最後,歐陽顏走出了屋子,快速的關上了門,在自己的小院裡看一片白茫茫。
大雪還在飄著,像是鵝毛般,歐陽顏站在門外,凜冽的寒風還在吹著,但是他卻感覺不到寒冷。
這一切,他都歸功於自己現在“修行。”的緣故。
本來一雙凍得腫得像包子的手,和起了凍瘡的耳朵,都已經開始在消退。
另外,他還感覺到了自己的耳目更聰慧。
透過小院那低矮院牆,他看到了比以往更森嚴的巡邏者。
以往巡邏的都是一些家丁護院,而今卻還有鐵甲軍在其中。
他知道,這一切都歸根於自己屋內的“剌客。”還沒落網的緣故。
澎的一響,自己小院落那扇腐朽的大門被開啟,兩個下人提著籃子走來。
這是送飯來了,歐陽顏接過她們手中的籃子,便將她們打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