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想要顯擺自己的時候,突然,她像是有什麼發現似的,說道:
“為什麼這裡的勞工都是男勞工?”
種植園裡忙碌著的都是男勞工,當然,還有一些監工,不過監工一眼能看出來,並不是東南亞土著。
“因為這個工作不適合女人,這樣的一串油棕果,最重的甚至超過100磅,當然只能僱傭男勞工了。”
那裡是因為重體力勞動,而是為了避免外國勞工黑在這裡,組成家庭,所以,在很多種植園,只有男勞工,甚至就連同他們穿的衣服,也都是專用的勞動制服,上面有種植園的標誌。
說他們不是囚犯,其實,除了週末,其它時間,只能在種植園裡活動,至於週末,也只能在附近活動,離開種植園超過5公里,就會被視為有“潛逃”風險,會被直接遣返。
不僅他們會被遣返,同一批的勞工,也都會被遣返——對於那些花了幾百美元的才和勞務公司簽下合同,來到這裡掙錢的勞工來說,他們自然不會容忍別人逃跑,影響他們掙錢還債,所以往往會主動監督身邊的人。
雖然這樣的連座看起來很殘酷,但是卻最大限度的避免了勞工遣逃,並且黑在這裡。
也正是靠著這種方式,在種植園獲得勞動力的同時,又不需要負擔額外的福利開支——甚至就連醫療保險都只需要最簡單的。
也只有如此,才能夠儘可能的收割東南亞等地的勞動力,透過這樣的勞動力收割,創造相應的財富。
“應該有一些女人,畢竟,只有男人的話,他們的生活會不會太過壓抑了。”
南希的話,讓李毅安哈哈一笑,說道:
“他們是來這裡掙錢的,也很享受掙錢的過程,畢竟,在這裡幹上幾年,他們回到本國,就能過上富裕的日子,為了那一天,他們願意付出這樣的代價。”
代價,不讓他們付出代價,未來就是婆羅洲付出代價,就像美國引進老墨一樣,一引進,那都是一大家子啊!
原本引進一個勞工,結果引進一大家子人去吃福利,吃的那裡是福利,分明就是美國人的血!
雖然,並不反對墨西哥人去吃美國人的血,但是,李毅安是堅決反對有人趴在婆羅洲的身上吸血,要吸血,也只能是去吸別人的血!
其實,確保這裡永遠富裕的辦法非常簡單——就是確保周圍的鄰居處於某種貧窮化,只有如此,這裡的人們,才能夠享受富足的生活。
畢竟,這個世界的資源是有限的,不可能讓所有的國家都成為發達國家。
有富就要有窮,只有如此,資源才能得到平衡。
未來的東南亞有四五億人口,這些人口從一定程度上來說,就是最大的資源,有了這些人的存在,這裡才能夠透過各種方式利用廉價的勞動力,並最終把廉價的勞動力變成自身財富的一部分,為自己創造財富。
而這也是他們存在意義。
當然,這些東西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有時候,人類社會就是如此,一切都是赤果果的。
雖然是赤果果的,但也要給予人們一個希望,也只有希望,才讓那些窮人心甘情願付出的代價,心甘情願的淪為韭菜,甚至歡呼要求別人來收割自己。
甚至他們自己都知道,自己就是韭菜,但是隻恨自己賣不上一個好價錢!
也正因如此,他們才樂意來到這裡——至少在這裡,他們可以賣上一個好價錢,反觀他們要是留在韓國、日本、緬甸、菲律賓等國,他們甚至連韭菜的都當不了,不過只是一個個符號而已。
這也是為什麼很多人不惜一切代價偷渡到發達國家的原因,無非就是為了把自己——這把韭菜賣上一個好價錢!
僅次而已!
“其實,相比於代價,更多的是希望!”
李毅安看著他們說道:
“希望,如果他們呆在自己的國家之中,是看不到希望的,但是在這裡,他們不僅可以看到希望,而且透過個的努力,可以在短時間內改變命運,當然,在改變命運的同時,肯定要付出一些代價嘛,這個世界是公平的,想要得到,總是需要付出的……”
看著那些穿著統一制服的勞工,南希不用想也知道那不是福利。在美國通常只有兩種人才穿制服,一種是軍警,而另一種呢?就是囚犯。
前者是為了表明身份,顯示權威,後者是為了標明身份,防止逃跑。
但聰明如她,還是選擇不再去糾纏這個問題,而是問道:
“我們可以去附近的鎮子嗎?我還沒有見過你們的鎮子。”
“我們的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