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我也不會讓你們失望的,我的朋友,你一定會發現什麼是物有所值。”
幾十分鐘後,在雲頂高原的一座秘密聯絡點內,身上貼著各種監測儀器的安德烈面對著詢問人員的詢問時,不斷的講述著他所瞭解到的情報。
不僅僅只是發生在克里姆林宮的鬥爭。還有許多克格勃內部的機密情報,些情報是他們過去聞所未聞的,畢竟,安德烈是克格勃的高階官員,他所掌握的情報資訊量遠遠超過調查部最初的估計。
“真沒有想到啊!”
隔著單透玻璃窗,看著回答問題的安德烈。賈文濤忍不住感慨了起來。
“過去我們千方百計的想要獲得克格勃的情報卻沒有想到居然會有這樣的高階官員主動的投奔我們。
他帶來的這些情況對我們來說是非常有價值的,尤其是關於俄國內部的那些情報。”
在說話的時候,賈文濤拿出一根香菸點著後抽了一口,說到:
“在過去的這些年裡,莫斯科對於我們來說就像是迷霧一樣,我們既能夠進行有效的滲透,而且還沒有辦法在當地進行有效的工作。
但是,現在他所提供的情報很有可能會改變這一切。”
看著回答問題的安德烈,想了一下,賈文濤說道。
“從現在開始要把他列為重點保護物件,他知道的並不僅僅只有這一點,們還需要他和我們進行更廣泛的合作。”
“我明白,”
施景禮點頭回答道。
“您放心,我們一定會保護好他的安全。”
“是他最有價值的,並不是他所帶來的情報。”
看著另一邊的安德列,這位俄國駐東柏林情報站的副站長,克格勃的大校。
賈文濤用一種頗為感慨的語氣說道。
“他最大的價值在於——讓所有人都明白了,他們僅僅只是工具,我是說克格勃。”
“是的,局長。麼多年我們和克格博打了這麼多的交道,他們之中絕大多數人都是因為信仰成為這場遊戲中的參與者。
也正因如此,我們幾乎很難從他們的口中得到有效的口供,即便是得到了他們所給予的也只是他們願意,或者說為了應對被抓捕後的遭遇,特意給我們的情報那些情報的價值——一文不值。還有可能會干擾我們的資訊來源。”
作為一名在這個遊戲之中闖蕩了十幾年的老特工,施景禮非常明白在這場遊戲之中,那些來自東歐,尤其是來自俄國的特工他們身上最大的不同。
“對,但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改變了,他們這些人會知道。他們是被誰所出賣的?那些人為什麼出賣他們?對於莫斯科來說,他們僅僅只是一群工具而已。”
賈文濤笑了笑,然後說道:
“背叛,往往是從一個人信仰崩塌的時候開始的,一個信仰崩塌的人他們的背叛——是沒有任何底線的。這才是我們最大的收穫——”
看著單透玻璃另一邊正在將源源不斷的情報提供給這邊的安德烈,賈文濤似乎看到了那些克格勃的特工,在知道這一切之後,他們也會像安德烈一樣在這裡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就是信仰崩潰之後的必然。
“過去我以為我們很難贏得這場競爭的最後勝利,但是現在——我相信我們註定是這場遊戲的最後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