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我們下一步計劃在月球建立永久基地,這個計劃需要花費幾十億元。那些歐洲國家願意花費這麼多錢嗎?
如果一個國家不贊同或者幾個國家不贊同的話,這個專案很有可能就會流產。”
為什麼在另一個世界,歐洲航天局成立之後並沒有像人們想象的那樣取得非常輝煌的成就。
本質上就是因為歐洲航天局內部在很多科研活動上都無法達成共識,因為每一個國家的科學家都有他們各自傾向的領域,他們會說服本國的官方代表支援自己的專案。
而這也直接影響了歐洲航天局的專案開展。所有的專案進展都受到了歐洲航天局參與國的影響。
甚至就連大名鼎鼎的伽利略導航系統,也在歐洲航天局內部的分歧中處於半流產狀態。
這就是多國合作的結果——每一個國家都有各自國家的訴求。在這種情況之下,自然不可能取得多麼大的進展。
“在所有的科研專案研究之中,國家與國家之間所傾向的領域是不同的,每一個國家作為出資方都希望傾向於自己的研究專案,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如果和歐洲各國進行合作,非但不可能去整合歐洲各國的資金以及技術。
甚至還有可能被他們牽著鼻子走,從而影響到我們的整個太空計劃。”
說到太空計劃的時候,李毅安反問道。
“法國人,德國人他們或許還有可能想象著前往月球,前往火星,前往小行星,甚至飛出太陽系。去探索整個銀河系。
但是,荷蘭,比利時,義大利,他們更傾向於地球本身,對外太空是沒有任何興趣的。在這種情況下,各種各樣的分歧,只會牽絆我們走向星辰大海的腳步,所以,我認為我們完全沒有必要參與到國際航天局這趟渾水之中。”
聽著閣下的判斷,袁家騮雖然並不完全贊同,但是思考了一下,卻不得不承認閣下所說的一切確實是很有可能發生的。
想了想,袁家騮反問道。
“閣下,那麼我們是要拒絕與他們進行合作嗎?”
“我們為什麼要拒絕與他們進行合作?”
李毅安笑了笑,說道:
“我們不僅不需要拒絕,而且還要高舉雙手贊同。”
“什麼?”
袁家騮滿臉疑惑的看著閣下,他先前不是已經分析了進行這種國際合作的利弊了嗎?
“就像之前說的那樣,如果進行國際合作的話,我們就可以利用歐洲的資金以及歐洲的科學力量。
但是這種合作並不是透過建立國際航天局的方式進行合作的,而是應該按照我們的方式進行合作。”
李毅安笑道:
“他們可以出錢出技術參與到我們的專案之中,如果他們對我們的專案有興趣的話,當然這也意味著我們需要將自己的一些專案公開告訴他們。
但這就是合作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嗯,或許我們可以和歐洲航天局建立戰略合作伙伴關係。”
其實這種合作本質上還是要利用他們的資金和技術來做自己的事情,這才是真正的合作。
至於那種要把專案的控制權交給對方的,或者說讓對方參與到其中的,想都不要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