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之所以震驚,這說明我們做的還不夠。因為特殊,所以人們才會震驚。
如果人們能夠坦然面對這一切的話,那麼就說明人們已經習慣這一切,在他們身邊這樣的事情並沒有什麼新鮮的。
等到那個時候我們才真正的成功了。”
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李毅安的語氣中略帶著一絲期待,這種期待更多的是對未來的期待。
他所期待的是改變,一種真正意義上的改變。
這種改變並不是指人們生活上變得更加富裕,或者這裡變得更加發達。
而是某種精神上的改變,就是從根本上擺脫千年裡法家給這片土地帶來的禁錮。是粉碎那種思想上甚至靈魂上的禁錮。
當然,李毅安之所以這種想法並不僅僅因為他是一個理想主義者,還有一個更為深層的原因是——他希望自己在這裡所擁有的一切能夠千秋萬代傳承下去。
儘管法家所做的一切看似都是為了維護統治。甚至還提出了“能治天下者必先治其民。勝強敵者必先勝其名民。”的觀點,直接把民眾放在敵人的位置上加以奴役,侮辱,其目的是為了鞏固統治。
但是真的鞏固統治了嗎?
所謂的歷史週期律就已經說明了一切。儘管在法家的理論之中,為了維護統治,是可以無所不用其極的。
但是,縱觀整個歷史卻沒有一個300年的王朝。
在失敗中尋找經驗,而這些失敗中最重要的經驗是什麼?
其實,就是法家體系賦予上位者的無限特權,非但可下來鉅額財富,甚至還可以決定普通人的生死。普通人在上位者的面前就像螻蟻一般卑微。
在這個世界上是永遠都無法消除的。但是如果特權不受到限制的話,王朝的覆滅是不可避免的。
李毅安從來不否認特權的存在,但是,他希望把特權控制在一定的範圍之內,而不是擁有權利就擁有無限的特權。
權力不能夠與特權畫上等號,哪怕是在他的自己的身上。
所以,在過去的20多年裡,他一直在竭盡全力抗拒著內心對那種無限權力的嚮往。
當然這並不是因為他是一個高尚的人,事實上他是一個很現實的人。
畢竟限制這一切的最終目的是為了讓自己所擁有的一切永遠傳承下去。
這一目的也是不為外人所知的。
面對閣下的決定,張澤遠似乎明白了什麼,他想了一下感慨道:
“閣下,我想我們可能是最幸運的人。”
儘管張澤遠並沒有可是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慨,但是李毅安他想說什麼,他只是笑了笑,然後說道:
“我想我們都是幸運的。”
想了一下,李毅安又補充道:
“因為我們生活一個幸運的的時代,所有的偶然與巧合都做用在我們的身上,也正因如此,我們才會在這裡創造更多的奇蹟。”
在一定程度上,這就是事實,如果沒有二戰德國的戰敗,沒有戰後美蘇冷戰的大環境,沒有英國的衰退,那裡會有推動SEA發展的大環境呢?
或許,在一定程度上來說,SEA就是時代的幸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