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必須要儘可能的爭取所有的國家,當然也包括他們。”
武明飛看著阮衛國,說道:
“這是河內的決定,雖然這件事是意外,但在河內看來這也是一個契機,一個和他們進行直接對話的契機。”
面對上級的決定,阮衛國只能選擇服從,在服從的同時他又問道:
“那麼這個人呢?我需要怎麼處理?”
“好好的招待好,不能有任何閃失,他是我們進行談判的籌碼。”
籌碼!
有時候,那些自以為手中握著籌碼的人壓根兒就不知道,他們的手裡的從來都不是籌碼,而是燙手的山藥,甚至就連同河內,他們想當然的認為只要手中握有籌碼,就可以迫使長安和他們進行談判。
在短短兩三天內,河內與長安以及其他地方,都已經卷入其中了,而第一個被捲入的大國,是蘇聯。
幾乎是在返回長安的第一時間,李國就約見了蘇聯駐長安代表,直接了當的要求他們放人。
“馬克西姆諾維奇,現在,你們必須立即要求他們放人,先放人,其它的問題,必須等到放過人之後才能進行談判。”
作為駐長安代表的馬克西姆諾維奇,面對這個要求回答道:
“專務先生,你應該知道河內是個獨立的國家,我們雖然對他們有一定的影響力,但是並不能命令他們做什麼。
當然我們很樂意居中協調,協調你們雙方進行直接對話,我相信河內方面肯定非常樂意做為中間人斡旋解決這個問題。”
馬克西姆諾維奇的回答早就在李國仁的意料之中,對這樣的回答,李國仁直截了當的說道。
“代表先生,你必須要明白一點,於我們而言,沒有什麼比保護我們的公民更重要的事情了。不可能在這個問題上進行任何妥協,也不可能就這個問題,受任何方面的訛詐。”
在說到訛詐的時候,李國仁特意加重了語氣,甚至用力的揮了揮手。
“任何有這個企圖的方面都會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代價,如果他們現在放人的話,我們願意相信這只是一次誤會,並不是針對我們的襲擊事件。”就這樣盯著馬克西姆諾維奇,李國仁用一常嚴肅的語氣說道:
“如果有人試圖用公民的安全問題做文章,那麼,我們很難相信這是一起單純的意外。
現在,官邸非常憤怒,閣下非常憤怒,閣下要求我立即妥善的處理這件事情,所以才會有現在我們之間的見面,我希望你能夠向河內轉達我們的要求,在放人之前我們不會進行任何對話或者談判,他只有一個選擇,就是立即放人。”
對如此嚴肅的警告,馬克西姆諾維奇對幾個月前剛剛上任的住長安代表不以為意的說道:
“代表先生,你這簡直就是強人所難。你應該明白河內是河內,南方解放陣線是南方解放陣線。他們是互不隸屬,各自獨立的兩個地方。
當然了,作為兄弟和同志,河內對南方確實有一定的影響力,但是……”
不等馬克西姆諾維奇把話說完,李國仁就直截了當的打斷了他的話語說道:
“馬克西姆諾維奇我必須要非常正式的告訴你……你們不需要拿對付美國人的話術來對付我們,我們和美國人不一樣,而且你們也非常清楚這一點,我們之間在過去就因此發生過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我相信,你和你的同事們應該非常瞭解這一點。”
李國仁之所以會強調這是話術,是因為過去他們經常用類似的話語去否認南方解放陣線是河內的分支,是不斷的強調那是一個獨立的組織,從而撇清自己與那邊的關係。
也就是“內部歌名”,也就是輸出。
所有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但是,他們就是透過這樣的話術把自己撇開的乾乾淨淨。
面對這樣的提醒,馬克西姆諾維奇的情變得有些複雜,他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我只能把你的要求夠給河內,但是我們沒有辦法去左右他們做什麼,他們是一個獨立的國家。”
“謝謝你代表先生,只需要讓他們明白我們的態度就可以了。”
面對李國仁的話語,馬克西姆諾維奇在離開之前,問道。
“態度?如果他們不放人的話,你們準備做什麼呢?”
面對馬克西姆諾維奇的詢問,李國仁反問道。
“代表先生,我們最近下水了一艘航空母艦,而且還製造了一款非常先進的戰鬥機,相信你應該知道這一切。那麼你覺得我們製造航空母艦,製造先進的戰鬥機,是為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