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榴彈手瞄準的了機場上的飛機時,在後方三四公里之外,數門120毫米迫擊炮已經做好了發射準備。
凌晨二時十五分,四門120迫擊炮同時開火,重達16公斤的炮彈呼嘯著由劃破夜空砸向了機場,此時的機場上,聯合國部隊和剛果軍大抵都在夢鄉之中,等到執勤計程車兵聽到呼嘯聲時,還沒反應過來,劇烈的爆炸撕破了的午夜的靜寂。
在劇烈的炮彈中,只有一發炮彈落在飛機附近,給飛機帶來嚴重創傷,其它的都落在跑道或者停機坪遠處。
“調整方位……”
校射員立即報出了新的座標。
數秒後,後方的炮手再一次發射炮彈。
沒有校射,只是接連不斷的發射,為了達到最快的發射速度,三個人同時裝填彈藥,在極短的時間內,就發射了多達數十發炮彈。
而此時,機場上已經是一片火海了——與遠處的迫擊炮不同,抵近的榴彈機槍直接對準停機坪就是一通掃射,半破甲彈擊中轟炸機時候,直接在飛機上炸出了一個桌子大小的口子,劇烈的爆炸點燃了油箱裡燃料,引起了更為劇烈的爆炸。
在火光沖天的機場上,那些被驚醒的聯合國部隊匆匆的從帳篷、營房中跑出來,他們一邊跑,一邊大喊著。
“襲擊,襲擊……”
只是襲擊在哪?
還不等他們弄清楚敵人在什麼地方,頭頂上就傳來了一陣呼嘯聲。
“迫擊炮……”
來自瑞典的卡德斯,曾經以志願者的身份在東線打過仗,熟悉的聲音讓他大喊道。
在他臥倒時候,炮彈已經落下了,劇烈的爆炸直接將一隊印度士兵炸飛上了天,一發炮彈甚至準確的擊中了一架堪培拉轟炸機,那些印度人為了省事,在油箱裡裝滿了燃料,在劇烈的爆炸中,轟炸機被炸的粉碎不說,成噸的燃料像是水一樣被拋散向天空,變成一片雨水,只不過這片雨水是燃燒著的,燃料的油料不僅點亮了機場,而且還點燃燒了附近的兩架轟炸機,在轟炸機的鋁製蒙皮被點燃的同時,更恐怖是那些被點燃計程車兵,他們變成了一個個火人,在火海中掙扎著,尖叫著。
而頭頂上的炮彈並沒有停止,它們就像雨點一樣,橫雪了整個機場,一架架飛機、轟炸機,就像是火炬的,被一架接一架的點燃了。
在燃燒的火炬中還可以看到,這些正在這那些正在奔跑計程車兵們,不斷的被炸飛上天。
他們的身體就像是孩子的玩具似的,被撕成了碎片。
置身於炮火中的人們除了尖叫幾乎是無能為力的,即便是有些瑞典士兵想要抵抗,但是還不等他們組織起部隊,就被那些來回奔跑的剛果士兵給衝散了,剛果人在那裡絕望的尖叫著。
至於那些印度士兵早就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他們就像是消失了一樣。
“敵人在哪?”
相比於這個問題,對於卡德斯來說,他現在所在意的反而是另一個問題——人是誰?他們來自哪裡?
之所以會問這些問題,是因為論是準確而猛烈的炮火,還是這種突然襲擊都不可能是非洲人造成的。
肯定是僱傭兵。
“該死的!一定是那些僱傭兵,他們肯定又僱傭了很多僱傭兵。”
可是他的罵聲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等到襲擊結束之後,機場裡所有的飛機都變成了廢鐵,而這個時候,那些消失的印度軍人出現了,他們甚至向雨林發起了掃蕩,似乎是在用這種方式告訴其他的,你看我們也在幹事情。
不過他們剛進入雨林沒多久。伴隨著幾聲爆炸,就倉皇的退了出來——襲擊機場的郭永兵雖然撤退了,但是他們卻在雨林中埋下了地雷,那些反步兵地雷,包括定向地雷,給進入雨林的印度軍人帶來了極其慘重的傷亡。
他們或許躲過了夜晚的襲擊,但是卻沒有躲過僱傭兵們在雨林之中設立的陷阱,這場陷阱並不僅僅只是為了伏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