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毛頭搖了下頭,說道。
“我還是想去軍校。”
頓了頓,他說道。
“我爹是軍人。”
“學長,你不是說,你五歲的時候就和他們走散了嗎?”
“是五歲,不是五個月!雖說記不清爹孃的模樣了,可身上衣裳能記得清楚,他是軍人!當時滬海正在打仗。”
一邊往校內走著,趙毛頭一邊說著。
“所以,我肯定是要考軍校的……對了,別忘了給方強學長打電話。”
臨了,趙毛頭又強調了一遍。
……
方強並沒有接到學弟打來的電話,現在他正在街上巡邏,雖然即將告別雨季,可是一場雨仍然毫無徵兆的落了下來。雨水打在身上,雖然不冷,但又溼淋淋的卻很不舒服,大街上,車輪濺出的泥水逼得為數不多的行人貼著人行道的最裡邊行走。
和師傅一起站在雨篷下的方強,雙手像師傅一樣,左手拇指扣壓著左腰帶上的手銬包,右手按著槍套裡 9毫米手槍的握把,警察用的9毫米手槍與軍方使用的四八式手槍是同一型號,都是用P38圖紙生產的手槍,是南洋警察的制式手槍,不過便衣警察往往更喜歡小巧的四十七式手槍,但巡警沒得挑。
看著往來的行人,方強問道。
“師傅,咱們就在這裡等著嗎?”
“等雨停了吧。”
張虎笑呵呵的看著外面的雨,說道。
“咱們是巡警,巡邏的地方這麼大,咱們只要站在這,大傢伙也就安心了,不是說,非要不停的來回走動,像下雨的時候,避避雨,也是應該的。”
說話時的張虎總會用餘光打量的方強左手的那枚戒指,戒指上有一個精美的砂撈越王室紋章,這也表明了他的身份——國王的孩子。
和之前別人的說法一樣,這些孩子工作起來極其認真,這無疑是好事,但作為師傅得教會他變通。
“威懾,這就是咱們存在的作用,南洋,南洋的治安多好啊!你以為真像電影裡演的那樣,天天槍聲不斷,那……可能是滬海灘吧,聽人說,早年前滬海灘就是那樣……”
“是,師傅,我知道了。”
站在街邊,剛剛工作兩個月的方強,看著街頭往來的行人,加入警隊的兩個月以來,工作一直都是枯燥的,沒有培訓時提到的兇殺,也沒有什麼搶劫之類的事情,只有簡單的尋常的事務,最緊張的居然是起意外事故。
對於警察來說,或許這就是好事吧!
幾個小時後,剛回到警局,方強就從同事那知道有電話找他。聽說是學弟打來的打電話,看到號碼是學校警衛室的,方強就連忙回了過去,
接電話的是另一個值班的學弟,在他表明身份後,對方連忙把另一個位學長交待的事情告訴了他。
“好的,我會去查檢視,不過,估計要花上幾天的時間。”
一聽說有人學校“感興趣”,直覺告訴方強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也好,反正晚上閒著也是閒著。
只用了半個多小時,方強就根據車牌從車輛管理處弄到了那輛車的資訊。
當天晚上下班後,他就乘公交車去了車主登記地方——這是一間書店。
進了書店,方強和普通的客人一樣,在書店裡翻找著書,他隨手拿起一書。
《大明鐵骨》
“鐵骨錚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