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睡意沉沉的舒窈瞬間精神,甚至是驚悚。
這種情況,無異於走夜路撞到鬼。
舒窈動都不敢動,燈都不敢關了。
她好後悔,不就是被莫妮卡壓到腿,這點不舒服她忍忍接著睡就好了
,幹嘛非要想不開開啟燈弄清楚?
現在好了,她現在精神百倍,絲毫睏意也無,又不敢驚醒莫妮卡,難不成她要維持一個姿勢等到天明嗎?
舒窈想得到之後的情況,現在這一會兒還好,但時間久了她會血液不暢,絕對活不到明天早上的。
說不定她死了,會有奇葩新聞說,她是第一個被狗壓死的人。
舒窈在心裡浮想聯翩,同時心裡憤憤不平。
莫妮卡,你身為狗的尊嚴呢?
明明說好的相看兩厭,結果你卻趁我睡覺偷偷爬上我的床!
人和狗之間還能不能有點信任了?
舒窈盯著莫妮卡,眼光猶如實質,似乎想要用目光殺死它。
莫妮卡在燈亮的剎那微微動了動,後來大概是安靜無聲他又陷入沉睡。
也許是狗天生的警覺性,察覺到有一道不善的目光緊緊盯著它,莫妮卡刷地睜開眼,警惕又惡狠狠的眼神恰巧對上舒窈憤恨的眸光。
舒窈像是被點了穴,連呼吸都輕到幾不可聞,眼睛眨都不眨地對著莫妮卡的眼睛。
她曾經聽說,當人單獨遇上狼,和狼對視時,要掩飾內心的怯弱,哪怕虛張聲勢,也絕不能躲避狼狠戾的眼神。
因為你一旦躲開,你就露了怯,結果自然死路一條。
舒窈此刻心裡牢牢記著這一點,故,她瞪大眼睛,導致眼睛生疼也不敢眨,更不敢挪開視線。
心裡卻暗道自己命苦。
她平日都已經儘量避開莫妮卡了,結果人在床上躺,狗從天上來。
莫妮卡是狗精麼,明明她已經關了門。
一人一狗對視,到最後,舒窈淚眼朦朧,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流下,莫妮卡卻好像絲毫未受影響。
舒窈正埋怨莫妮卡的意志力強大,她自愧不如時,莫妮卡突然動了,她嗅了嗅鼻子,像是聞到了美食的味道,然後優雅地起身,下床,走了出去。
一系列動作有條不紊,順暢地不行。
舒窈終於堅持不住,身子往後一仰,直接躺在床上,暗道自己終於脫離了危險。
莫妮卡的眼,簡直就是惡魔之眼,太可怕了。
舒窈覺得,自己答應住在這個狗窩裡裡絕對是腦子灌了水,太不明智了!
驀地,舒窈又一骨碌爬起來,麻溜地去關上門,就怕莫妮卡再回來。
舒窈不放心,檢查了門鎖正常後,才反鎖門回到床上。
自作孽,不可活!
舒窈鑽進毯子裡,牙齒恨恨地咬著毯子洩憤,心裡後悔不已。
她想起來了,她晚上吃飽喝足後,心滿意足,導致忘了將門反鎖。
所以,莫妮卡絕對是自己開啟門爬上自己的床,狗精無疑了!
呸!
舒窈啐了一口。
這隻見色起意的狗!
明明白天對她各種嫌棄,晚上卻偷偷爬上她的床,簡直沒絲毫狗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