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服毒自殺?”
那獄卒點頭,很肯定的說了個:“是。”字。
我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幾步過後,我顫抖著聲音問:“怎麼會這樣,訊息是不是有假,木村怎麼會服毒自殺,昨天他還表現得很正常,完全沒有這方面的跡象,怎麼短短几天就這樣了。”
我搖著頭,搖著頭說:“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我抓著鐵門,瘋狂搖晃著說:“讓我出去!你們讓我出去!我要去見木村,我不相信是真的,我覺得不會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你們肯定是訊息存在問題,你們騙我,你們在騙我!”
我一手拽住外頭的獄卒,猙獰著臉對他威脅說:“放我出去,立馬放我出去,我現在就要出去!”
那獄卒被我嚇到了,當即來扒我手說:“陸小姐,您暫時還不能出去,這件事情確實屬實,特刑庭那邊的訊息不會錯,不然今天便不會不開庭宣判,而且您人現在還不能出去,木村雖然突然暴斃,可這件案子還是需要特刑庭那便宣判您與木村的關係不成立,您才能被放出!”
聽到他這句話,我情緒越發激動了!
我說:“誰說我們的關係不成立?誰跟你們說的?我跟木村之間怎麼就不是夫妻關係?!”
我兩隻手乾脆死掐住他脖子說:“你現在放我出去,立馬,我絕對不會相信這件事情,放我出去——”
我雙手死掐住他的脖子,那獄卒同樣的用手用力鉗住我手腕,試圖將我手給撥開,男人和女人的力氣根本不是可以抗衡,尤其外面還是兩個男人,他們一起鉗住我的手用力一撥開,然後將我往後用力一推,我沒有站穩,腳下一個踉蹌,便狠狠摔倒在地。
那兩個獄卒脫身後,便立馬往後推著,目光警惕的看向倒在地下的我。
之前被我掐住脖子的獄卒在那劇烈咳嗽著,咳嗽了好一會兒,他緩過神來問:“什麼玩意兒,這女人是不是瘋了?”
我倒在地上後,一時半會沒能爬起來,只是趴在地下蠕動著。
那兩獄卒站在那瞧了好一會兒,本想進來檢視我的情況,不過他們最終還是沒有選擇進來,而是相互對視了一眼,迅速從大牢內跑了出去,不知道是去找誰。
差不多兩個小時,王學碩也趕來了,他一瞧見我居然還趴在地上未動,便迅速讓獄卒將門開啟,他從外面衝進來蹲在了我面前,將我扶起來問:“陸小姐,您可有怎樣?”
我躺在那,嘴裡是一口的血。
王學碩嚇到了,他立馬看向身邊的獄卒怒聲問:“你們這些群東西真是狗膽包天,不要命了嗎?!”
那兩個獄卒也沒料到竟然會是如此,嚇得臉色蒼白,剛想要解釋,王學碩大約是覺得情況不對,哪裡還管得了這麼多,直接將我人從地下給拽了起來,然後抗在肩頭帶著我便朝外頭走。
那兩個獄卒立馬跟在後頭,他們將我帶去哪裡,我不清楚,但唯一我可以肯定的一點,他們將我帶離了監獄。
王學碩將我看上一輛車後,便迅速讓司機開車去他所住的宅子,他的宅子離這邊並不太遠,等到達那後,他又立馬同那兩個獄卒將我抗了下來,然後迅速衝進宅院,大廳裡頭的丫鬟一聽見動靜,便立馬迎了出來,喚著先生,接著有個夫人在丫鬟之後從大廳內走出來,見王學碩身上揹著一個人,她當即也提著裙子快速走了過來問:“學碩,這是怎麼回事,你怎扛個人回來了。”
王學碩一瞧見那女人,便立馬喚了句:“夫人,你來的正好,快幫我去請醫生過來!”
那婦人是王學碩的夫人,她卻沒有立即行動,而是指著我,疑惑的問:“她是?”
王學碩急得不行,他說:“她還會是誰,她是穆家的姨太太!被那兩個該死的獄卒失手推在地上,成了這副模樣,這可讓我怎麼跟穆家那頭交代!”
王學碩的夫人一聽,也是大驚,便又立馬對王學碩說:“好,我現在便去給李大夫電話,你先送人去房間。”
王學碩的夫人轉身便朝大廳裡頭跑,王學碩正要帶著我朝廂房走時,他又想起什麼,立馬停下腳步,對身邊的丫鬟說:“傳令下去,今天府內不接待任何客人,穆家姨太太到了咱們家的事情,一個字也不許走漏,若是走漏,你們仔細著自己舌頭。”
王學碩說完,便抬著我朝廂房走。
沒多久王學碩的夫人便打完了電話回來,我躺在床上一點動靜也未有,王學碩的夫人便在一旁滿是擔憂問:“學碩,人沒大礙吧?怎麼沒了聲響?”
王學碩仔細觀察著床上一直躺在那沒動靜的我,也是擔憂不已,當即問夫人:“李大夫可快到了?”
王學碩的夫人說:“我剛打完電話,估計還要一段時間。”
王學碩在那嘆氣,見那兩個獄卒還站在那,便起了身,一人踹了一腳,直接將他們踹翻在地。
那兩個獄卒在地下呼著疼,王學碩指著他們說:“你們是不要命了!我都要再三思量能不能動的人,你們倒是比我這個總長下手得還要爽快!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嗎?啊?想死和我說,何必拖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