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芝芝說:“曾經鏡遲身邊有個助理,叫王淑儀,跟了他很久的一個下屬,她活著的時候跟我說過這樣一件事情,她說,有一年的上元燈節,鏡遲帶她下山玩,遇到了一個算八字的道士,那倒是便是這樣說的,說鏡遲跟她八字相剋,遲早有一天,會被她剋死,以前我從來不信,現在細細想來,還真是,自從她回到家,家裡永遠都是一團糟,鏡遲的情況每況愈下,我真不敢往下想,若是她再待下去,鏡遲會怎樣。”
施欣蘭皺眉問:“為何鏡遲從來沒跟我們說過?”
王芝芝冷笑說:“你覺得他會說嗎?你不是不清楚他們兩人如今的關係,她已經不知道傷過鏡遲多少次了,總有一天鏡遲總會死在她手上,你瞧著吧。”王芝芝又說:“而如今,江山根基根本為穩定,一旦鏡遲有什麼損失,金陵的情勢不敢想象,我相信長凡如今一人是難以抵擋的。”
這也是施欣蘭最擔心的一點,雖然霍長凡坐上了這個位置,可他有幾斤幾兩,她是清楚的。
所以她也市場擔憂這些問題。
王芝芝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之前之所以會如此贊同她回來,不過是覺得鏡遲喜歡她,將她招來他身邊,自然也是希望他身體會好些,可現在你瞧見了,得不償失,若是任由她待在這裡,待在鏡遲身邊,遲早會有大事發生。”
王芝芝說到這,她看向施欣蘭說:“當然,你可以當我是嫉妒,在唆使你,可欣蘭,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剛才說的話,是否有道理。”
按照現在的一片混亂比起來,之前她未回來時,反而整個穆家更清淨,雖然鏡遲的身子一樣的不好,可也未壞到現在這個地步。
王芝芝說的,也確實不是沒有一點道理的。
施欣蘭說:“可現在我們又能夠如何?這種事情,我們能插手嗎?”
王芝芝說:“怎麼不能插手?可能你還不知道吧,有一件事情他可能都未跟你們說過。”
施欣蘭問:“什麼事?”
王芝芝說:“她曾在日本當過藝伎,藝伎是什麼,你應當知道,聽上去是個賣藝的,可實際上,她為了大量的錢財藉著藝伎的身份,進行情色交易,日本領事館那邊傳得沸沸揚揚,如今只有國內這邊不知道那件事。”
施欣蘭皺眉問:“什麼?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
王芝芝冷笑說:“我知道你對她印象還不錯,可實際上她是個什麼人,只有穆家的人最清楚,只是有些東西,我們都不方便說而已,一個這樣的人,留在鏡遲身邊,只會害死鏡遲,不會有別的好處。”
施欣蘭滿臉的沒想到說:“這些事情可是事實?她怎會是一個這樣的人?”
王芝芝說:“你瞧著吧,她最卑鄙的手段便是愛勾引男人,如今她來了霍府暫住,我勸你還是小心點長凡,別一不小心便被她勾走了。”
施欣蘭還真的未往這邊想過,見她這樣說,她臉上全是震驚和不敢相信。
而恰巧,就在這時,丫鬟走了過來,到達施欣蘭身邊後,便說了句:“夫人,老爺回來了。”
施欣蘭未曾想霍長凡竟然會這麼早回來,她正要起身時,丫鬟又說了句:“老爺去了陸小姐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