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保鏢不是相當於沒回答嗎?我瞪了他一眼,顧惠之見我要發作了,趕忙一把拉著我說:“我們先去一旁等,他們總會出來的。”
那保鏢見我沒有執意要進去,這才退了下去,我和顧惠之又在別處搜了搜,確定人就在這間包廂裡頭時,我們便一直在不遠處守著,守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守到我們幾乎快要睡著時,忽然傳來一聲開門聲,顧惠之立馬搖了我兩下,我反應過來,趕忙睜開去看。
裡面果然走出來一些人,是由保鏢領著,有男有女,走在最前頭的那個人便是金利菸草的杜老闆,其餘一些人不認識,大約都是杜老闆的朋友,我和顧惠之從頭看到尾,可偏偏還是沒有看到那個穿白色旗袍女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