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醫生見我不說話,又要跟我說一些平時的大道理,不過在他即將開口時,我又拉著他在椅子上坐下,然後諂媚的替他斟著茶說:“您應該也知道,穆鏡遲是我姐夫,我一直以來沒少惹他生氣,他不僅總是被我氣壞身子,就是被我氣到吐血,韓醫生,為了避免我將穆鏡遲氣死,您還是告訴我他得的到底是什麼病,嚴不嚴重,會不會死?為什麼好的時候正常的很,不好的時候就像快要死的人一般呢?”
說到這個問題上來,韓醫生表情開始變得嚴肅無比了,他接過我手上那杯茶,指著我說:“我說您啊,在這方面還真的注意了,您姐夫這病要養,要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才能夠養好呢?那便是心平氣和,不易動怒的環境,按道理說,穆先生性子算是最柔和,最平和的一個人了,無奈你這個小傢伙,從小到大沒少鬧出過事情來讓他生氣操心,現如今到了這個地步,也算是有你一份功勞了。”
我說:“我的功勞?這個地步?”我聲音竟然帶著一絲連自己都未發覺的著急說:“到什麼地步了?他不會真的快要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