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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那男人是誰 (1 / 5)

當他吻到我胸口時,他忽然停下了所有動作,他的目光落在我胸口那排淺淺的牙印上,他整個人像是被抽乾了所有力氣一般,垮在了我身上,他僵硬的身體也隨之軟了下來,狼狽的在那喘著氣,像是已經苟延殘喘了一般。

過了良久,他啞著聲音挨在我耳邊問:“那個男人是誰。”

我沒有回答,因為我根本發不了聲,他卻好像忘卻了這一點,忽然再次發力掐住我脖子大聲吼叫說:“你回答我!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我被他掐得根本說不出話來,只是不斷咳嗽著,劇烈咳嗽著,咳得鼻涕眼淚全都流了一臉,這個時候袁霖才像是清醒了一些,他愣愣的盯著我臉看了良久,忽然用力將我一推,整個人狼狽的滾到了床上,連一秒都沒停留,拽起地下的鞋子,便頭也不回的落荒而逃。

剩下我一個人躺在那失神的看著,風將門吹得嘎吱嘎吱作響。

我花費了多少力氣才從床上爬起來,當冷風從門外吹進來一刻,我整個人縮在了床角,將身上的衣服死死捂住,便失聲哭了出來。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當側門傳來碧玉的一句:“小姐?”

我所有的哭聲便在那一瞬間戛然而止,我快速抹掉臉上的眼淚,然後看向站在不遠處的碧玉,她似乎是剛醒,完全不知道外面發生了怎樣的事情,聲音裡還滿是惺忪的睡意問:“您還沒睡嗎?”

她剛想要去開燈,我嘶啞著說:“你別開燈,我剛醒,刺眼的很。”

碧玉放在燈開關旁的手立馬一頓,又過了半晌,她又問:“您聲音好像有點不對勁,是不是又受了風寒?”

我迅速擦著臉上的眼淚,儘量讓自己聲音聽上去正常一點說:“有點小感冒,所以聲音有些嘶啞。”我並不想要碧玉瞧見我現在這副模樣,特別是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又趕忙說:“你去睡吧,這邊沒你什麼事了,我也困了。”

在碧玉還沒反應時,我又說了一句:“等等,去睡之前先把門給關了。”

這時候碧玉才發現門是大敞開的,她奇怪的嘟囔了一聲:“門怎麼是關著的……”

不過她沒有得到我的回覆,隨之也只能將門給關上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天已經大亮,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彷彿從未發生一般,像是午夜的一場夢。

碧玉和青兒也依舊沒發現什麼異樣,繼續如往常一般做著該做的事情,我也當做什麼事情都未發生一般,洗漱完便坐在鏡子前,梳著頭。

正梳著的時候,忽然聽見西院傳來了哭喊聲,我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當即喚來了碧玉問:“碧玉,你可有聽見西院那邊傳來什麼聲音。”

碧玉大約是沒聽到,她安靜下來站在那皺眉仔細聽著,就在這一時間中,我好像聽到了林婠婠的哭喊聲,一句淒厲的二爺劃破這清晨。

這時候我和碧玉都同一時間聽到了,當即便相互對視了一眼。

碧玉隨即便高聲說:“是姑爺那邊的院子!”

我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便立馬放下手上的梳子說:“走,現在跟我過去瞧瞧。”接著我便朝外頭走,碧玉迅速跟在了我身後。

等我們趕到西院那邊時,發現那裡圍了許多人,袁霖緊閉的那扇門裡正傳來東西的摔碎聲,緊接著便是他撕心裂肺的吼叫聲,他說:“你們都給我滾!通通給我滾!全都給我滾!”有酒壺被他砸在了門上四分五裂,接著他又在門裡面笑著,笑得無比癲狂說:“我算什麼?我連個男人都算不上!我不過是個廢物而已!”

接著又是東西摔在門上的聲音。

林婠婠跪在袁霖的門外,不斷朝緊閉大門苦苦哀求著說:“二爺,您開門啊,讓我進去,您讓我進去看看您,求求您了……”

可對於林婠婠的哀求那扇緊閉的門,處了咒罵聲,便只是咒罵聲,那些丫鬟們也在門口拍我著門板,不斷喚著袁霖讓他開門。

看到目前的情況,我隨手拽了一個丫鬟問:“這怎麼回事,大清早的?”

那丫鬟說:“二爺昨天晚上把自己關在房間內酗了一晚上的酒,如今還在喝呢,明明林姨娘懷孕了,是件高興的事情,可二爺也不知道昨晚受了什麼刺激,今天早上就耍起了酒瘋,可憐那林姨娘,懷著孕在這跪了一晚上,求二爺開門。”

那丫鬟皺著眉頭和我說的這些話,她說完,又像是想起一般,立馬朝我福了福說:“少奶奶,如今我正要去喚夫人過來,不和您多說了。”

她丫鬟說完,便匆匆從我面前離開,朝著王鶴慶的院子跑了去。

林婠婠還在哭著哀求袁霖開門,可是那扇門始終都未開過,丫鬟們也不敢硬闖,一時之間外面哭喊了一場後,裡面竟然沒有了聲音。

林婠婠見袁霖沒有了聲音,忽然從地下爬了起來問:“二爺怎麼沒聲兒了?”接著她又衝到了門前,用力的敲了兩下,又再次喚了聲二爺,可裡面還是沒有人回應她。

林婠婠瞬間慌了:“二爺不會在裡頭出什麼事吧?”

她身邊的丫鬟安撫她:“姨娘,您彆著急,說不定二爺睡了呢,您別亂想。”

一時間林婠婠有些沒了主意,也不敢直接破門進去。

這時候,聽聞訊息的王鶴慶趕了過來,當即便問:“怎麼一回事,一大清早的,又在這鬧什麼。”

聽到王鶴慶的聲音,丫鬟們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了一般,迅速朝著王鶴慶跑了過來,在她面前焦急的說:“太太,您來的正好,少爺昨晚酗酒了一晚上,剛才早上又在房間又哭又笑,誰都不讓開門,如今裡頭也沒有了聲響,誰都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也不敢開門,您快進去瞧瞧。”

王鶴慶聽到酗酒這二字,當即皺眉說:“他又酗酒了?”

那丫鬟不敢回答,只敢預設。

王鶴慶冷聲說:“真是越來越每個規矩,他若是再這樣酗下去,就再也沒有誰能夠幫他了,真是個不成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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