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裡是明顯的失落,我又問:“你這麼極力推薦你這同學幹嘛?”
顧惠之說:“其實他還沒有畢業,只是在國外有這樣一個研究題,你知道的,在這個年代要找個研究物件幾乎是困難的,如今的男人都要死了面子,就算是真有問題,也絕對死撐著不會去看,因為上回我論文是他幫我弄的,我欠他一個人情,他讓我給他找研究物件,我又不認識這方面的人,只是想起兩年前你和我說的那些話,我也就信以為真了,於是才想試試,還掉他的人情。”她一臉沒想到的是:“沒曾想,你竟然也是胡謅我的,難怪你剛才那副慌張生怕他知曉的模樣。”
她怎會知道我之所以這麼慌張,是因為昨天晚上我已經經歷過一次水裡來,火裡去,哪裡還會任由她再說一次,除非我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