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芝芝說:“你別拿你姐夫來壓我,他可以做到完全不責怪,可我沒辦法,因為我是他的妻子,作為他的妻子,我無法容忍一個差點殺掉我丈夫的人,依舊安然無恙的在這穆家宅子裡住著,話我不想說太絕,清野,我也從來不想用這樣的方式趕你走,畢竟這也曾經是你的家,可是你卻似乎卻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曉得,也從來不理會我的良苦用心,逼的我將話說的很明白。”
她放下茶杯說:“我從來不否認,這裡確實是你的家,就算你和鏡遲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可是你確實在這裡長大,也在這裡生活了十幾年,可現如今和以前不一樣,你雖還是這個家的人,卻始終是個外人,你的家在袁府,你的丈夫是袁霖,不是在這裡,這裡只能是你探親地方,卻不是養你一輩子的地方,你明白嗎?”
我沒有說話,只是握住茶杯,周媽有些看不下去了,她本來想息事寧人的,如今見王芝芝將話說的如此難聽,她出聲說:“夫人,雖然小姐是嫁出去了沒錯,可小姐是先生接回來的,現如今也不是小姐想走就走的了的,怎麼說在這裡住多久,也是小姐的自由,您……話不能如此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