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鏡遲聽到我這句話,放下手上的茶杯,看向我問:“哦?有多不好?”
我說:“吃不好,睡不好,穿不好。”
他卻勾著唇打量著我說:“我聽碧玉和青兒說,這幾天你可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肯起,吃不好——”他打量了我幾眼,接著用手在我臉上捏了兩下:“看上去還胖了不少。”
他捏完,重新端起了茶杯。
我又湊了上去說:“哪裡胖了,是浮腫,因為這幾天都沒睡好。其實重量一點都沒有變,你問碧玉。”
我立馬給碧玉使了個眼色,碧玉明白後,也用力的點點頭。
穆鏡遲瞧著我胡謅了好半晌,才笑了一聲,將茶杯放下將我拉到他懷裡,將我抱在了腿上,替我理微微凌亂的頭髮說:“好了,知道這段時間你過不好,不過再忍忍,等適應期過了就會好了。”
我說:“適應期還要多久?”
他說:“很快了。”接著在捂住我臉,在我唇角印下一吻,輕聲說:“乖點好嗎?”
我拽著衣袖,好半晌,才不情不願倒在他懷裡說:“好吧,我再適應適應,要是實在適應不了,你就讓周媽回來。”
穆鏡遲抱著我,有些無奈的笑著說:“好,小祖宗。”
穆鏡遲又抱著我哄了一會兒,大約還是有事情忙,便沒有再多陪我,在我唇上落下一吻,便又去了書房。
穆鏡遲離開後,我趴在沙發上始終有些悶悶不樂,青兒這個時候走了上來問:“小姐,不如我們出門走走。”
碧玉也立即在一旁說:“對啊,您都好多天沒出門了。”
我懶懶的問:“去哪裡走走。”
青兒似乎也被我難住了,這雨已經接二連三下了好多天了,確實沒有好地方可以去。
青兒忽然又想到什麼:“不如我陪您玩牌?”
碧玉也在一旁說:“是啊,是啊,您不是最喜歡玩牌了嗎?”
我翻了下身,換了個姿勢繼續懶懶趴在那說:“不想玩,沒錢。”
碧玉:“……”
青兒“……”
這時青兒又說:“那我們去後院走走?聽說這幾天的花匠種了好幾種國外引進來的花,剛種上沒幾天呢,要不要去看看?”
我說:“國外的花有什麼好看的,不都是花嗎?”
正當青兒和碧玉絞盡腦汁逗我開心時,這時門外冒雨走進來一個僕人,她到達屋內後,便拍了拍身上的雨水朝我走來說:“小姐,有您的信。”
信?
我翻了個身看向那僕人,她把信遞給了我,我接過放在手上看了一眼,來信人是王芝芝。
我將信封開啟,裡面是王芝芝的字,她說,清野,請來王府與我一見。
我沒想到她竟然會突然給我信,為了發生像以前那樣的事情,我讓碧玉去打通電話去王府,可是打過去後,電話那端的人想都沒想便結束通話了。
大約是因為穆袁兩家的關係,外加穆鏡遲突然無情的暫停了婚事,導致王府那邊和穆家如今也結了仇。
我坐在那想了想,最終決定還是去趟王府,想著反正也無事,便立馬匆匆上了樓,換了一身衣服下來,有傭人走了上來問我要去哪裡,我對她們說:“出去走走。”
便不再理她們,拉著碧玉和青兒出了門,車子開過來後,我上了車。
我沒有和穆鏡遲說我去了王府,當車子最終停在王芝芝家的門口後,我和青兒還有碧玉走了下來,青兒瞧見王府門前站著的兩個守衛,當即便對我說:“小姐,咱們這樣進去不太好吧?再者如今王府和穆府的關係……”
我知道她在擔心什麼,我沒有理她,而是直接朝著王府的大門走去,到達那守衛面前後,我說:“我找你們二小姐。”
那守衛看了我一眼,見我衣著不凡,倒也未惡言相向,而是小心問了句:“請問您是?”
我說:“和你小姐說,我姓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