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陽雖然沒吃過屎,但是她相信,她現在的表情,一定跟吃了一口屎一樣,猝不及防!
跟容澤結婚?
所以剛剛那麼沉重、又是哀悼他父母,又是表示自己決心的氣氛,都哪裡去了?
顧老爺子察覺到顧陽的表情不對,立刻又重新板起臉,一雙眉毛,皺巴巴的聚在一起,活像毛毛蟲:
“你這是什麼表情?
容澤哪裡不好,人長得帥,個子高,從小又和你一起長大,人知根知底的。
要我說,人家不嫌棄你就不錯了,你還在這裡一臉的不情願!”
顧老爺子說的煞有其事,顧陽卻是被雷了個外焦裡嫩:
“爺爺,到底我和容澤誰是你孫子啊!
他是長得不錯,可是人哪裡好了?整天跟一花蝴蝶似的,天天往女人堆了湊,還沒有個正事。你這是不把您親孫女推到火坑裡,誓不罷休啊!”
“放屁!”
顧老爺子終於忍不住照著顧陽的腦袋狠狠的拍了一下:
“我敢用人格擔保,容澤雖然平時是愛胡鬧了些,但肯定是個潔身自好的人!”
顧陽無言以對,她真想知道,顧老爺子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拿人格替容某人擔保的。
得了!
今天的對話也就到這裡,再進行下去,也進行不出來的個所以然。
“我累了,洗澡去了,明天一大早還得去局裡開會。”
說著,也不管顧老爺子是否樂意,顧陽就快速起身,嗖嗖嗖一溜煙一般的朝著浴室的方向飛奔而去,顧老爺子的聲音還在背後響個不停,可她也只能裝作重耳未聞了。
躲在浴室,關著門,顧陽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突然間就想起顧老爺子的話。
和容澤?
咦~
簡直不能再想,太可怕了!
……
送走了顧陽和顧老爺子,容澤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最近一段時間,他表面上要繼續維持花花公子整天吊了郎當的形象,暗地裡還要幫助餘少楷做事,著實不是一般的累。
站在蓮蓬頭下,任憑溫熱的水流灑在自己的身上,像是一隻溫柔的手,輕輕的、一寸一寸的撫、摸過自己的肌膚一般。
手!
不知怎的,容澤的掌心忽然間有些灼熱。
他慢慢抬起右手,大片的水流一掃而過,那隔著衣料的柔軟觸感,卻猝不及防的襲滿掌心。
容澤笑了笑,響起在車上時,顧陽那副恨不能下一秒就揮刀子的臉,不由自主的勾起唇角笑了笑。
小丫頭,這些年,倒是沒少長啊!
……
第二天一大早,顧陽早早的就起了床,趕去市局。
整整一晚,她的腦子裡,都是容澤之前在車上對她說的話。
不可否認,在犯罪的天賦上,自己真的比不上容澤。而且容澤這麼分析,也不是毫無根據。畢竟但年他還讀了一年的犯罪心理。
所以說,如果蔣文月真的是容澤說的那種人,她身邊也真的有那樣一個男人存在,那麼一定是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
到了市局,顧陽忙不迭的把所有人又揪到一起開會。
她把昨天容澤說的話總結了一下,轉述給了隊裡:
“所以,一定要重新努力的排查一下,確定這個蔣文月,確實沒有什麼男朋友。
法醫檢查報告顯示,死者的處女摸呈陳舊性破裂,而結合之前她來北城市之前的情況,這一點,就很值得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