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陽:“那你來幹什麼?”
容澤一臉無奈:
“你爺爺還在我們家,他說,你今天要是不去接他,他以後就住在我們家不走了!”
忙活了一天,案情一點進展都沒有,張長青又給了她那麼大的壓力,本來心情就不好,這會子聽容澤這麼一說,顧陽只覺得太陽穴連著後腦一根神經,一蹦一蹦的疼。
幾乎是不假思索的,顧陽拉開副駕駛側的車門,一屁股坐了下去:
“走吧!”
容澤幾不可見般挑了挑唇,隨即發動引擎。
紅色法拉利超跑絕塵而去,站在市局門口幾個小青年一個個面面相覷。
王驍看著快速消失的車尾燈,忍不住詢問了一句:
“寶哥,這個容澤容公子,到底和咱們老大是什麼關係啊?”
小寶是個面癱臉,不管是什麼時候,都是一個表情,不過說起來顧陽和容澤的事,倒是有點那麼不一樣:
“你想知道?”
“啊!”
王驍說我想知道啊,你看我眼睛裡這熊熊燃燒而起的八卦之火。
“自己去問!”
王驍:“…………”
小寶留了個極其瀟灑的背影給王驍,王驍站在原地,一臉悻悻的,但是很快就心大的又朝著之前顧陽和容澤離開的方向看了過去。
他只知道,這位市長大公子和他們老大之前就認識,而且關係好像不大好,不過現在看來,好像和想象中有點不大一樣啊!
這麼一想,王驍立刻賊賊的笑了起來,一邊走,一邊不忘了腦補了一出刑警隊長和市長公子不得不說的故事。
法拉利超跑在被城市的街道上迅速行駛著,一點都沒有開出超跑的氣勢。
顧陽忙活了一整天,也有些累了,懶得和身邊的人鬥嘴。
可惜,那人好像自己沒什麼自覺。
“怎麼,案子還沒什麼進展麼?”
顧陽聞言不禁懶懶的抬了抬眼皮:
“容公子,麻煩你有點案件牽扯人的自覺行麼?”
容澤不以為意:
“要什麼自覺,又不是嫌疑人!”
顧陽:“這可說不定!”
容澤:“你知道的,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入得了我的眼,更遑論殺了她!”
顧陽懶得廢話,重新合上了眼皮,一副不願意開口的樣子。
容澤見狀,不禁淡淡的笑了笑:
“現場的照片我之前在新聞上看見了,我想按照你們的思路,現在應該是懷疑情殺的可能性大吧。”
顧陽沒說話。
容澤嘴角隨即邪魅一挑:
“要不要,我提供點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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