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七年的訓練讓他的敏銳的觸覺感到此刻身後有一個人在靠近,他本能的端起槍,面無表情的看著出現在自己身後的女人。
女人眉眼如花,嘴角的笑,像是擁有著致命魔力的罌粟。
小白有一瞬間的怔楞。
她……不!她不是她!
如今的白婉清,已經不會對他這麼笑。或者說,在現實生活中,不會!
只有在夢裡!
在一次次讓人無法控制的夢中,才會如此。
所以,這還是個夢麼?
即便是夢,他也不願意醒過來。
他深邃的瞳眸靜靜的望著她,她在他的注視下,緩緩抬起已經攥成了拳頭的右手。
他說:
“你手裡拿的什麼?”
白婉清笑著攤開手,掌心攤著一把銀色的手槍,鋒利,泛著銀色的冷光。
他眼中沒有波動:
“做什麼?”
她還是笑:
“你往自己的身上打一下,我就脫一件衣服!”
他身子微微一僵:
“那如果打在心臟上呢?”
她笑的愈發濃烈:
“那就做!”
說著,她走上前,用另外一隻手勾住他的脖頸,把另外一隻手裡的銀色手槍塞到他的掌心:
“打吧,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我麼?”
他發狠一般的推開她,幾乎毫不猶豫的,將子彈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鮮血一瞬間穿透面板湧了出來,殷紅而又妖嬈,可是他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甚至感覺不到子彈穿透骨肉的灼熱。
她的笑聲在自己耳邊迴盪,她輕輕解開自己的襯衣,露出光滑細緻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隱隱的光亮。
他依舊在打,最後打在了脖子上,大片的鮮血噴湧而出。
他直接將她抱起,放在射擊臺上,粗暴的撕扯,用力的貫穿,一下一下,彷彿用盡了生命中所有的力氣,在發洩,在控訴。
可是為什麼,他的身體,他的心裡,彷彿依舊有個巨大的空洞,不慣他如何的貫穿進入,都無法填滿。
他脖子上的黃色子彈已經被彈了出來,伴隨著他的動作,在燈光下,一下一下晃動著迷人而又冰冷的光澤。
彷彿,是對他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