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真是愛說笑。”沒一會,蘇慕瑤已經緩緩的從屏風後走了出來,淡淡的說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難道五皇子不喜歡瑤兒麼?”
“那是自然喜歡的。”司空勝哲呵呵笑道:“這京城之中,能和蘇小姐相提並論的恐怕也不是很多。”
“有,那也是不行的。”蘇慕瑤輕笑出聲,把玩著帕子問道:“五皇子把木老給殺了?”
“那是自然。”司空勝哲揚眉,好似有些不贊同地說道:“難道蘇小姐認為我還應該留下什麼禍患麼?”
“民女只是提醒五皇子而已,既然五皇子已經殺了,那是自然再好不過的。”蘇慕瑤淡淡得應聲說道:“晚間二皇子要請客,五皇子不如來個偶遇如何?”
“難得這麼熱鬧,那不如直接開莊如何?”司空勝哲好像想到了什麼一般,饒有興致地說道:“我想,蘇小姐說的話,二皇兄應該是格外聽從。”
“也好。”蘇慕瑤點點頭,起身往外走去,邊走邊說道:“那晚上就靜候五皇子賞光了。”
……
阮鳳歌休養了數日,身體倒是好了,只是成日待在府中覺得無趣,便對秋寒說道:“秋寒姑娘,要不然你陪我去繡衣閣看看吧?”
“鳳歌小姐,您若是想出去奴婢便陪您,您不必跟奴婢商量的。”也許是因為自己是司空焱和蘇沐月派來的人,秋寒總覺得阮鳳歌似乎有些拘謹,當下笑著說道:“若是鳳歌小姐把奴婢趕回去,只怕小姐也不會再留下奴婢了。”
秋寒現在被蘇沐月安排去為繡衣閣設計衣衫樣式,平日裡負責保護阮鳳歌的安全,這樣一來倒是一舉兩得。
“這幾日怎麼未見牽黃大人?”阮鳳歌被秋寒這番話倒是說紅了臉,的確,她先前總覺得秋寒是蘇沐月派過來的,在某種程度上也是代表著蘇沐月,她的確有些拘謹,所以當下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是不是因為焱王殿下回來了?”
“倒也不是。”秋寒溫和地說道:“只是因為牽黃大人先前受了傷,所以最近在養傷,昨個兒他還跟擎蒼大哥唸叨說要來這裡,只是石先生說讓他先養好身體才能動。”
“牽黃大人受傷了?”阮鳳歌一驚,連忙起身說道:“那秋寒,我們一起去看看他吧?”
“好啊!”秋寒點點頭,好似想到什麼一般,提醒道:“鳳歌小姐,咱們要不要給牽黃大哥煲點粥?”
“啊,對,你說的對!”阮鳳歌立刻點點頭,朝外頭喊道:“留香留意,跟我去趟廚房。”
秋寒一愣,沒想到阮鳳歌竟然打算親自熬粥,只是她也沒有阻止。
秋寒的年紀稍長一些,經歷的事情也多,所以性格更為穩妥,說話也很有分寸。
對於阮鳳歌她倒是真心疼惜,更何況蘇沐月曾經叮囑過她,如果阮鳳歌問起牽黃的問題,不必隱瞞,順其自然就好了。
不管怎麼說,石先生不也說了,牽黃很是惦念阮姑娘,那自己這麼說好像也沒什麼不妥吧?
等到阮鳳歌出門的時候,只帶了秋寒一人,畢竟是要去焱王府,總感覺帶很多人實在是唐突的很。
石先生早先便收到了秋寒派人送來的訊息,所以早早地便等在門口,看到阮鳳歌和秋寒到了,立刻迎上去笑著說道:“阮姑娘,裡面請。”
“多謝石先生。”阮鳳歌現在滿心都是牽掛著牽黃,她又知道石先生醫術高明,不禁有些緊張地問道:“石先生,牽黃大人的傷勢沒事吧?”
“這……”石先生頓了頓,皺起眉頭,好似有什麼難言之隱。
“石先生,難道牽黃大人他的傷勢很嚴重?”阮鳳歌的心立刻提了起來,不管怎麼說,牽黃在她最低落最悲傷的時候保護了她的自尊,她怎麼也想不明白,這樣好的人怎麼能遇到這樣的事情呢?
“阮姑娘,有時間多陪陪牽黃吧!”石先生嘆了口氣,好似有些感慨地說道:“他還不知道,所以還請阮姑娘莫要說漏了。”
“什麼?”阮鳳歌聽到石先生這麼說,頓時一個踉蹌,不可置信地問道:“石先生,牽黃大人真的會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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