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勝哲,你這是什麼意思?”蘇沐月退後一步,一隻腳恰巧踩在羅素的一個手上,可是她好像沒有察覺到一般站在那裡,抱著胳膊問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其實阮鳳歌是個很不錯的女子。”司空勝哲好似沒有看到這一幕一般,笑著收回手,看向蘇沐月說道:“之前我還一直在想,你為什麼如此護著阮鳳歌,後來聽說華銘做的那些事,發現你做的很對。”
其實,蘇沐月真的是一點也不想搭理司空勝哲。
可是,她方才在王若珂臉上看到了羞澀的笑意,那一瞬間,她只覺得自己通體冰涼,所有的血液倒流,以至於讓她成暴怒中迅速冷靜了下來。
她可以很確定的說,司空勝哲定然是有目的的接近王若珂,甚至在故意討王若珂的歡心。
難道說,司空勝哲是想要接近帝師府嗎?
“我自然是為了那一日宮宴上的事向你道歉。”司空勝哲好似真的很抱歉一般,微微一笑說道:“蘇沐月,或許我們之前有些誤會,可是你也知道,那是因為你我當時彼此都不瞭解,不是麼?”
“司空勝哲,你不是今早腦袋被驢子踢了兩腳吧?”蘇沐月翻了翻白眼,對於司空勝哲這樣的反應簡直是無言以對。
這種人,到底在想什麼?
先前費盡力氣想要退婚的難道不是他麼?
現在各種在自己面前表示好感又是幾個意思?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司空勝哲竟然還笑著搖了搖頭,好像蘇沐月是在對他撒嬌一般,而他也不過是在縱容自己心愛之人的樣子說道:“其實今日這件事並不能只怪羅素。”
蘇沐月挑起眼梢,默不作聲的看著司空勝哲。
她還真是覺得奇怪,這個司空勝哲不是一向眼高於頂的麼?
現在竟然能拉下臉來跟自己這麼賠禮道歉?
“其實等到阮鳳歌醒過來,大概你也能知道是為什麼。”
司空勝哲並不介意蘇沐月沒有理會自己,反而繼續說道:“其實今日是華銘約阮鳳歌在這裡的,而且選的是你的地方,信箋寫的情真意切,以至於阮鳳歌都以為華銘想要悔改,蘇沐月,你說女人的心是不是都很柔軟?”
華銘?
那個賤人竟然用這樣的方式讓阮鳳歌心軟?
身為狀元,寫個情意綿綿的情詩,大抵是信手拈來吧?
關鍵是他竟然選在醉霄樓,讓阮鳳歌在某種程度上認為這是自己的地方,進而放鬆警惕?
蘇沐月眯起眼睛,藏在袖中的手狠狠握緊。
華銘!
她若是不打的他滿地找牙,那她就不是蘇沐月!
“蘇沐月,你瞭解皇叔麼?”司空勝哲看著蘇沐月,好似關心蘇沐月一樣說道:“雖然我知道你不喜歡聽這些話,可是我們之前畢竟有婚約在身,蘇沐月,其實你知道麼,皇叔是個相當深沉的人,你看到的只不過是他想要給你看的一面而已。”
“司空勝哲,你是不是有病?”蘇沐月抱著胳膊,狠狠地踩在羅素的手腕處。
司空勝哲只聽得咔擦一聲,隨後羅素痛得哀嚎一聲,猛地坐起身,緊接著噗通一聲倒在地上,再也沒有起來。
“蘇沐月,我只是擔心你。”司空勝哲好似在等著羅素昏過去,隨後才繼續說道:“我只是怕有一會跟阮鳳歌一樣,到時候只怕皇叔根本不會給你留活路的。”
“司空勝哲,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說的人是誰?”蘇沐月冷笑一聲,看著司空勝哲說道:“那可是你的皇叔,若是他知道你今日如此抹黑他,你覺得他會放過你麼?”
“蘇沐月,你難道不明白我的心意嗎?”司空勝哲目不轉睛地看著蘇沐月,好似根本不把她說的話放在心上,只是笑容更加溫柔如水,“蘇沐月,這個世上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你,你明白嗎?”
“當初你跟蘇慕琳也是這麼說的吧?”蘇沐月實在是懶得再和這個人說下去了,因為她覺得如果再看著司空勝哲,她有可能成為讕言國曆史上第一個被噁心死的人。
“沐月,你是在吃醋麼?”司空勝哲突然伸出手抓住蘇沐月的胳膊,連聲問道:“沐月,自我年少時你便與我有婚約在身,難道你當年沒有愛過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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