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教授,是不是在您的心裡,您的兒子,就不敢存在不同於您的想法,就不該去走一條讓他快樂幸福的道路。還是您覺得,只有您設定的那條路才是最幸福的?”我望著她,第一次帶著悲憫,“您從來也不曾回頭看看嗎?看看梓樂,看看少北,看看這兩個愛著您敬著您卻又排斥著您的孩子,從年少無知到如今成熟獨立,所走過的道路上,您到底扮演者什麼樣的角色?您拿梓樂最在意的親情威逼,您讓他變得脆弱敏感,如今他遠在國外,您都不曾思念,不曾為當初的種種決定懊悔嗎?如今,您故技重施,拿裴少北最在意的事務所威逼我,我是該感激您這麼看重我,還是該諷刺您已經走投無路,無計可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