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書宜嘟著嘴,不開心地搖起她的肩膀,“棠棠你笑什麼,他們男人不都喜歡這種嬌嬌弱弱的小白花嘛。”
“嚴統領要是對沈瑤瑤沒意思,怎麼會允許她去廟裡,說得好聽點是為哥哥祈福,難聽點不就是護著她、免得被秋後算賬嗎?”
黑雲寨用了沈瑤瑤的法子,確實抓到了沈朝暮,如果當時沒有兵分兩路,他們所有人肯定要被一鍋端。
這種勾結山匪的叛徒行為。
是要被抓起來量刑的。
如果嚴準沒有同意沈瑤瑤去寺廟祈福的請求,她早就被關在黑雲寨的地牢裡受罪了。
只要想到那個可恨的壞女人,此刻正舒舒服服在寺廟裡邊待著,李書宜就氣得要命。
在這一個月的相處中。
顧棠也看出來李書宜和沈瑤瑤之間有舊怨,但她沒有打聽別人私事的興趣。
她拍上搭在肩膀上的手,“幾個刺史大人還有裴女官都來了,不說他們,昭閣那群學子定不會讓沈瑤瑤脫罪的。”
此次歷練的十幾個學子,大半都是朝中要臣的嫡系子女,他們一鬧,他們的父母第一個不會放過沈瑤瑤。
至於墨司宴力排眾議,送她去寺廟,當然是為了讓她罪加一等了。
李書宜看見少女眉眼的笑意,心中鬱結的那點子不爽消散了大半。
“也對……”
就算嚴準打定主意要護著沈瑤瑤,他一個小小的禁軍統領,也承受不住那些權臣的怒火和報復。
叩叩叩——敲門的聲音。
“是我,盛堯。”
“棠……顧小姐在嗎?”
李書宜聽見這聲音,眼睛都亮了,她不懷好意地樓上少女的細腰。
“盛小公子也不嫌累,天天來我這兒找你,不知道的,還以為生病的人是你呢。”
嬌媚的嗓音,滿是戲謔。
顧棠嘆息一聲,收走了旁邊的蜜餞,“某人晚上沒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