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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到晚上10點半,忙碌的阿炮終於空閒了下來,我說:阿炮,好久沒喝酒了,一起喝兩杯吧。
他示意我等一下,然後用小毛毯小心翼翼地包起了已經在沙發上熟睡的妞妞,慢慢地抱到了樓上的臥室,然後輕手輕腳地走了下來,有些歉意地對我說:我怕她涼到了,先把她放樓上睡呢。
我感動不已的同時十分揪心,我特地開玩笑似地說:妞妞那麼漂亮,真不像是阿炮你能生出來的。
他嘿嘿地笑,他說:可能孩子像媽多一些吧。無所謂了,是不是我的我都認了,能成為父女就是種緣分。
我特別意外,難不成他意識到了什麼嗎?我說:你看你,好好的怎麼這麼說。
他喝了口酒,他說:就是說她不像我的人太多了,所以我給自己假設了最不好的結局,問自己能不能接受,我的心告訴我答案是我可以。
我聽到這樣的話語,頓時安心不少。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說:別想太多,妞妞就是你的女兒,誰也搶不走。
他點了點頭,他說:好好的說這些幹嘛,這孩子也是個苦命的,跟著我,我就想盡量讓她快樂些。哎,那麼小就沒有媽媽的陪伴……
話說到這兒,他的眼眶立馬就紅了。我趕緊跟他乾杯,我說:你怎麼娘們似得,沒有媽媽不是有你這位絕世好爸爸麼。你看我,從小就沒爹,不是照樣活得好好的。沒事兒,我以後還可能生不了呢,到時候妞妞就是我的親閨女,瞎擔心什麼,想要母愛還不簡單麼,我就是現成的……
他瞬間笑了,他說:你看你,一個男人似得,渾身上下哪裡有點女人的樣子,還母愛,你都沒結婚呢,去哪兒有母愛……
我氣得擰他的耳朵,我說:他媽有你這麼埋汰人的麼,我哪裡不女人了,我只不過在你面前才這樣。
他又嘿嘿地傻笑,他說:妞妞馬上小班了,我琢磨著給她報個什麼培訓班呢。你說,現在妞妞學跳舞會不會太早啊?
我瞪了他一眼,我說:才P大點讓她多玩玩會死啊,這麼小學什麼跳舞,再過一兩年再考慮吧。
他嘆了口氣,他說:你知道麼,前段時間,有個以前的朋友告訴我,好像看到宋晨晨了。
我心裡一驚,我說:啊?在哪裡看到的?她回國了?
他說:說出來你估計也不會相信,我感覺應該也不是她。他說在一家KTV裡,他們挑選小姐的時候他看到了,燈光也暗,那裡面的女的個個都化濃妝,他說也沒看清楚,就是覺得有些像,但是比從前瘦很多,所以他也沒敢認……
我驚呆了,她揣著那麼多錢溜到了國外,怎麼會跑回來當小姐?……應該不太可能。
阿炮也說:我覺得可能性不大,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太多了。她帶著那麼多錢,這才幾年,應該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我說:也難說的,她那虛榮的個性,又染上了毒癮,一兩年把錢花個精光也不是不可能。
我這麼一說,阿炮瞬間緊張了,他說:那,我們是不是去看看?
我看著他滿臉憂愁的樣子,我說:臥槽,那女人害得你這麼慘,你不會對她還有惻隱之心吧?
阿炮猛喝了一口酒,他說:早兩年恨過,現在妞妞大了漸漸平和了,再和她怎麼樣是不太可能了。就是想知道她的下落,畢竟,她是妞妞的親孃。
這就是我的好兄弟,永遠是這樣,以德報怨,被騙了那麼多錢,被她弄得慘兮兮,還能做到這麼包容。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說:我們就希望她活得好好的,就像你說的,不為別的,就因為她是妞妞的親孃。
他舉起酒杯跟我喝了一杯,他說:大易,謝謝你。沒有你和咱媽,哪有我和妞妞現在這樣的生活。
我瞪了他一眼,我說:一家人以後就別說兩家話了,我們是親人,是朋友,是哥們,是兄弟,別他媽整什麼謝謝不謝謝的,我不愛聽。
經典的阿炮式傻笑又浮現在臉上,我使勁摟了摟他,我說:現在也沒人,我們兩一起吼首歌吧。
他說好啊,我說:《我的好兄弟》,走起。
他親自去放了配樂,我們一人一個話筒,深情並茂地唱了起來,唱著唱著就紅了眼眶,今生今世,擁有這份難得的兄弟情,我真的格外珍惜。
因為有愛,所以包容。因為有愛,萬物何懼。
話雖如此,為了保險起見,我第二天晚上就邀人一起去了阿炮所說的那家KTV。阿炮的生活如今平穩了下來,我可不希望那個賤女人再來打攪他和妞妞的安穩生活。
怕宋晨晨見到了我遁走,我還特地男扮女裝,穿了身西裝,把頭髮都挽了起來,特地把眉毛畫粗了些。我帶著幾個人進去,然後一言不發,把一切事情交給了小崔,小崔晚上也打扮得人五人六的,他對著那裡的媽媽桑說:把你們這裡的公主都叫過來。
媽媽桑為難地說:有些公主正在陪其他的客人呢,都叫過來恐怕不行啊……
小崔立馬把一萬塊錢啪一下放在了茶几上,然後挑眉問:這樣,可以叫了嗎?
媽媽桑看到這一堆錢,眼睛瞬間就亮了,她說:我儘量,我儘量哈,只是姑娘們不是那麼容易脫身,可能沒辦法一起叫過來。
小崔說:實話告訴你,我們老闆想看所有的小姐,就是為了找一個人。所以,你想辦法都叫過來吧,如果找到了我們要找的人,我再額外單獨給你三千的小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