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點頭,“她上次說要給我畫畫,我也捏了個小兔子要送給她。”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用粘土做的藍色的小兔子,放到桌上。
上週,夏佩芸帶他和一幫好友去了外地玩,前2天才回來,所以上週末他和蕊蕊沒有碰上面。
我看眼那隻兔子,差不多有咖啡杯那麼高,栩栩如生的。
nino很喜歡用粘土和橡皮泥捏東西,且捏的很好,他同蕊蕊一樣,也遺傳了翟靳家族的藝術天賦,不知道他長大後會不會往雕塑家的方向展。
“她下午就過來了。”我喝了口粥。
yvonne撕了一小塊吐司麵包喂到nino嘴邊,“好了,快點吃飯,吃完我們去上課。”
nino已經4歲多了,yvonne給他報了好幾個興趣班,什麼國際象棋、樂高、鋼琴,每週末都排的滿滿的。
“是啊,快點吃飯吧,等你上課回來就能見到1o了。”喬宸飛也從旁和顏悅色的說道。
喬宸飛對nino採取的是恩威並重的教育方式,只要不是原則問題,其他的他都放任自由。比起yvonne,nino也更聽他的話。
nino乖乖吃飯了。隨後,我和喬宸飛開始聊公事。喬宸飛的公司現在已是海城日化界龍頭,“雅妍”居於第二,最近我們正合作研美顏健康食品,不出意外,3個月後面市。
吃完早餐,我接到舒俏的電話,說她悶家裡快黴了,約我逛街。我也好久沒放過風了,於是和她約在天悅中心。
一見面她就狂跟我吐槽,“我只是懷孕,又不是癱瘓,天天讓我躺床‘上,除了吃就是睡,我特麼快成豬精了!”
她確實胖了不少,氣色也以前紅潤多了。一看就是被秦朗伺候的很好。
“人秦朗那是疼你,你別裑在福中不知福。”我笑著白她眼。
她不滿的撇撇嘴,“現在就這樣,到做月子我真沒法見人了。”
“不至於。”我安慰她,看眼她挺出很大的肚子。
她懷的是男孩,還有2個月就生了。
“對了,你們給他起名了嗎?”
“沒呢,想了幾十個,定不下來。我喜歡的那個我媽說太娘,不像男孩名,說另一個好,但我爸又嫌筆劃太多,將來寫字吃虧,但他喜歡的,他爸又說不好,一人一個意見,我煩也煩死了!”她皺眉,一臉煩躁,拿起水杯猛灌。
懷孕後,她脾氣比以前更躁了。
我又寬撫她,“正常,當初我和樓少棠給‘小豆芽’起名也這樣,沈亦茹也不是很喜歡,但我們堅持,她也就不反對了。”說著,我看眼推著的嬰兒車裡睡得正香的“小豆芽”,嘴角不禁挽起笑,繼續說:“孩子是你們的,父母的意見只作為參考,你們要真堅持自己喜歡的,他們也不會說什麼。”
“哎?再說吧,頭疼。”她煩躁的籲口氣,“你等下要去接蕊蕊?”
我搖下頭,“樓少棠去。”
與翟靳雖冰釋前嫌,但我還是儘量避免與他碰面,平時週末都由樓少棠去接蕊蕊,除非他忙,實在抽不出空我才會去,去也只是等在別墅外面,從不進去。翟靳也知道我不是太想見他,所以也識趣,都是讓蕊蕊自己出來,偶爾才會到門口送送她。蕊蕊生日或是節假日,我們也是錯開為蕊蕊慶祝。
“你跟翟靳……”她頓了頓,似是在重新組織語言,“他現在對你真沒什麼了?”她語氣裡帶著微微質疑。
我輕笑,“還能有什麼?”
舒俏咂吧下嘴,“也是,樓少棠對他這樣以德報怨,他要再那什麼就真不是人了。”
我沒吭聲。翟靳現在對我依然還是愛著的,這點從他看我的眼神就知道,我相信樓少棠也知道,只是我們大家都裝傻,因為就算如此,也影響不了我和樓少棠的感情。不過他也確實不再存任何非分之想,與我保持著不遠不近的恰好距離。倒是和樓少棠,因為合作研兒童疫苗,他們兩人走得相對近些。
“鞋還買不買?”前面就是鞋店,我轉移話題。
“買!”舒俏豪氣一聲,“自從懷孕後我都墮落了。看看你,”她下巴朝我一點,“懷孕時美的不要不要的,現在更是辣媽,我呢?就整一大媽。”她手朝自己比劃,一臉嫌棄的要命。
我失笑,逗她,“哪裡像大媽?你別侮辱大媽。”
“……”舒俏咬牙,裝嗔的瞪我,“走啦!今天我要瘋狂買買買!”
我們先去了鞋店,舒俏一眨眼就掃了5雙鞋,我也挑了2雙。之後我們又買了衣服、包,一大堆,她拎不動,打電話給秦朗讓他過來接。
沒一會兒秦朗就到了,一來他就把牛奶拿出來給舒俏喝,然後從她手上把袋子通通接到手裡,又問她餓不餓,想吃什麼東西他去買。舒俏說不餓,就是逛多了有點累,他聽了立刻把她腿抬放到他腿上,給她按摩。
秦朗對舒俏真是好的沒話說,尤其是舒俏懷孕後,簡直把她當太后一樣供著,我和舒俏私下都戲稱他“小秦子”。
片刻,舒俏喝完牛奶,也休息夠了,我們準備走,秦朗對我說:“樓太太,我送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