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葉詩瑤和羽塵已出了酒店,兩人在路邊慢慢得散著步。
羽塵道謝說:“多謝葉小姐你今天替我解圍。”
葉詩瑤笑著說:“不客氣,這也是為了報答你上次的恩情。”
羽塵奇怪得問:“什麼恩情?”
葉詩瑤意味深長得說:“代替我和我師傅做手術的恩情啊。”
羽塵聽到這話,瞬間臉色大變,裝糊塗說:“葉小姐你別開玩笑了,我什麼時候代替你做過手術啊。”
葉詩瑤不動聲色得說:“你就當我胡思亂想吧。總覺那天張叔的手術,有你的一份功勞。”
羽塵哈哈一笑:“葉小姐你也太能胡思亂想了,就如你師傅說的,我只是一個連醫師資格證都沒有的學生而已。”
話是這麼,羽塵的心裡卻惴惴不安,也不知道葉詩瑤到底瞭解了他多少底細。
葉詩瑤聽他這麼說,只是呵呵一笑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
兩人瞬間冷場了一下來。
兩人保持著尷尬的氣氛,又走出了很遠。
突然,葉詩瑤再次說話,打破這尷尬的僵局。
葉詩瑤問:“剛才宴會里似乎看你跟那個叫花葉青的妹子走得很近,你們之間很熟嗎?”
羽塵點頭說:“算是吧,我們是同校同學,我是臨床醫學系的,她是護理系的。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問問而已。不過。。。。”
“不過什麼?有話拜託一次性說完好嗎?”
葉詩瑤淡淡得說:“不過為了你的前途,我勸你還是離她遠一點好。”
羽塵不解得問:“什麼意思啊?說得好像花葉青是瘟疫一樣。”
葉詩瑤說:“她可比瘟疫要猛多了,你瞭解她的家世背景嗎?”
羽塵愣了一下,同學之間交朋友還需要了解家世背景的嗎?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羽塵不動聲色得說。
葉詩瑤卻不依不饒得說:“但現在就算你不想知道,我也要告訴你。花葉青的父親名叫花四,這個名字你聽說過嗎?”
“沒有。”
“花四是南洋軍火之王,也是世界五大地下首富之一。”
羽塵嚇了一跳:“你開玩笑的吧,花葉青只是一普通的學生而已,怎麼會跟南洋軍火商扯上關係?”
葉詩瑤淡淡得說:“你看我像是會隨便胡說的人嗎?你知道去網上什麼百科裡查一下花四家譜,你就能看到花葉青的相片了。”
見葉詩瑤言之鑿鑿,一臉正色,羽塵多多少少已經相信了她的話。
但羽塵仍然爭辯說:“可是軍火商又怎麼樣呢?他們家既沒有犯罪也沒往我們投放武器啊。但現在看你說的好像花葉青犯了什麼死罪似的。”
葉詩瑤解釋說:“花四這個人在國際上的地位非常獨特,跟每個國家都亦敵亦友。然而他的軍火重工公司研製的武器卻總是能走在時代的前面。所以我們最近一直在努力爭取與跟他的合作,但卻總被他拒之門外。”
葉詩瑤又說:“國際上的規矩你也知道,一旦涉及到基本利益,那麼不是朋友就是敵人。我們最怕的是花四跟其他國家勢力合作,甚至把武器賣給一些危害我們國家安全的犯罪分子。那樣的話,我們就必須將花葉青控制起來了,這你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