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OM·指揮棒。”
珠子震了震,在最後關頭跳起,進入了紅色凹槽,並穩穩停在了裡面。
羽塵控制不了輪盤,卻能輕鬆控制珠子。
管你什麼陰謀詭計,我就簡簡單單的‘指揮棒’,便能讓你痛不欲生。
金子心情激動眼淚都下來了,慌忙用雙手,攏過了一大堆贏來的籌碼,拿起一塊十萬的籌碼激動得放在嘴邊親吻著。
“哈哈哈哈,我金子要發財了。”
荷官臉色蒼白,腿一軟,差一點摔倒在地上。
這次的虧損實在太大的,大老闆是最討厭虧錢的,荷官開始為自己的生命安全感到擔憂。
監控室的紀元白也開始坐不住了,這次的事實在太詭異了。
明明在輪盤上做了手腳,怎麼竟然又輸了?
這時候,技術人員尖叫道:“金子又要押注了,這次是700萬。”
紀元白額頭上汗都下來了,拿出對講機大叫說:“不能再讓他贏下去了。立刻阻止他。”
金子身邊那幾個觀望的黑衣打手立刻走到金子身邊。
一個黑衣打手還將手搭在了金子的肩膀上:“喂,我們隊長請你進去談一談。”
這時候,金子正在興頭上,準備把注碼全壓下去。
被這麼一打擾,金子臉瞬間黑了下來。
金子右手一伸,便抓住了那黑衣打手搭住他肩膀上的手。
然後金子猛得一用力,只聽一聲慘叫聲,那黑衣打手瞬間跪了下去。
金子轉過身,淡淡得看著那黑衣打手。
黑衣打手的手收仍然被他緊緊拽住手中。
金子手上一邊慢慢得加力,一邊冷冷得說:“我出來打天下的時候,你還在吃奶呢。就連紀元白那小子站我面前,都得乖乖叫我一聲金子哥。你這小癟三也敢搭我的肩膀?知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
黑衣打手的手掌被金子鐵鉗一般的手捏得‘咔咔’作響,疼痛不已,連連告饒。
“對不起,先生。”
金子獰笑著說:“先生?你他孃的新來的,不認識我啊?”
一群黑衣打手裡有不少是認識金子的,其中一箇中年人上前賠笑說
“不好意思,金子哥,他真是新來沒多久。不認識您,您就饒他一次吧?”
金子這才鬆開手,罵了一聲:“滾一邊去。”
其實金子剛才也只是嚇唬嚇唬這不知進退的打手而已,既然有人求情自然也就借坡下驢了。
沒有人敢在大老闆的賭場裡動手,金子也不敢。
金子轉過頭來,準備繼續押重注。
正當,金子準備將七百萬的籌碼全壓下去的時候,紀元白滿臉笑容得走了過來。
“金子哥,今天手氣不錯啊。”
金子淡淡得說:“對啊,怎麼?看我手氣好,就不讓我再玩了?”
紀元白忙說:“怎麼會呢?你金子哥想玩,誰能攔得住你啊。我只是想說,小賭怡情,玩那麼大傷感情啊。”
金子冷笑說:“老子又沒花你的錢去賭,你肉疼什麼?”
紀元白見自己壓不住金子,就把大老闆抬了出來
“金子,你可別搞錯了。不管怎麼樣,你也是大老闆的人。你這一注壓下去,輸了,你血本無歸。贏了,這可就是1400萬的大數字了。你覺得你有命花嗎?”
紀元白的一番話,金子聽了心裡不禁一沉。
確實,他是大老闆的手下,跟一般的賭客是不同的。
要是把大老闆的賭場贏得太狠了,就跟以下犯上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