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青春啊。
打破在那個靦腆中帶著正派的男生身上。
他有些侷促的站在講臺上，“我叫李喬司，大喬小喬的喬，司法的司。”
這個人無聊到自我介紹都沒有任何的亮點，梁非凡卻被致命的吸引了。
他第一次真正的思考，自己到底喜歡什麼。
因為他清清楚楚的知道在第一眼看到李喬司的時候，自己的心跳比平常加快太多了，甚至比打完球之後還要快。
在同班還不到一個星期，李喬司還沒來得及認識他的時候，第一次分班就來了。
正好，他也沒做好準備。
於是，梁非凡就完美的錯過了李喬司的整個中學時代。
此刻的梁非凡笑了，十一年了，李喬司還是沒變。
“你笑什麼？”
李喬司的眉頭緊緊的皺著，“我的自我介紹這麼的好笑嗎？”
梁非凡搖頭，“倒不是你的介紹好笑，只是想起了一個朋友。”
“很好笑的一個朋友嗎？”
李喬司手上的煙還有一口，梁非凡就搶了過來，“倒不是好笑，這是個很悲傷的故事，我關注了他十一年，可他卻不認識我。”
“暗戀的女生？”
李喬司這麼猜測著。
梁非凡點頭感傷一笑，“算是吧。”
李喬司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他抽完最後一口煙，然後扔在了地上，黑漆漆的皮鞋用力的碾了一下，最後一絲的煙火蕩然無存了。
“最無用的不就是暗戀嗎？明明一秒都未擁有過，可卻失去過千萬次。”
李喬司已經起身了，笑著說完最後一句同情他之後揮揮手就走了。
“有機會再見。”
看著他灑脫的離開的背影，梁非凡低頭看了看已經被自己踩扁了的菸頭，摸了摸自己的薄唇，這算得上是間接的親吻了嗎？
應該算是吧。
他笑，月光都亮了。
——
晚宴快結束的時候，喬煙在洗手間裡偶遇了安以樂，她的表情並不錯愕，甚至也沒有搭訕一句，只是直接的問著，“跟著我過來是有話要說嗎？”
安以樂背靠著洗手檯，看著喬煙，眼光裡雖然是打量，但是沒有任何的惡意，“你知道我，我超級感謝你的，如果不是前人栽樹的話，我這個後人根本就乘不了涼。”
“這話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