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拽起了女孩,就是那個學姐,往夜夜笙歌外面跑了過去。
我覺得對方也是窘迫的,至少那張稚嫩的臉是這麼表現的。
可當跑到夜夜笙歌門口的時候,女孩生氣的甩開了我的手,憤怒的看著我,“你瘋了嗎?”
夜風吹得我髮型有些亂了。
“嗯?”
“你瘋了嗎?把我拉出來?”
面對女孩的指責,我甚至有些心慌跟侷促,因為我不知道我那裡做錯了,還有就是她無害純情的那一張臉讓我有些喜歡她了。
所以才會心慌跟侷促的吧。
但誰又能想到,這個喜歡大概是我這一輩子來得最快走得也最快的喜歡了。
她櫻桃一般的小嘴裡蹦出來一些我完全不敢相信的話,“你知道那裡面站著的多少人都不能把標價換成現金?因為沒有被挑選上!我在這裡做了一個星期了,好不容易被邱少挑上了,你突然出來多什麼事情?你要給我十萬嗎?”
我愣在原地好久好久。
其實一直明白自己生活在什麼樣的世界裡,但你不去完全的接受,就相當於是在反抗,但那一瞬間,我妥協了。
我看著她,“我給你十萬你跟我回家嗎?”
女孩錯愕了一下,大概她只知道邱少,不知道夏少吧。
其實夏家在排名上早就比邱家要靠前了。
我開著家裡送的百萬豪車,載著那個女孩的時候,明顯看到她眼裡的驚喜跟雀躍。
那晚回去了之後,一切都不用細說了吧。
女孩在床上溫柔嫵媚,什麼都會,招數繁多,其實帶來的床上體驗還不錯。
那是我向命運屈服的第一個晚上,或許會被人說矯情,豪車美女在懷,卻說自己好像越來越不快樂了。
確實,那之後,我越來越不快樂了。
我的底線開始一次一次的重新整理,原本我認為自己不會做的事情,好像在一晚上全部都給做了。
後來夜夜笙歌有個傳聞,夏星光在的包廂才是最熱鬧的包廂,因為什麼都玩。
這裡的什麼都玩,也不必解釋的太清楚吧?
只要是放縱的奢靡的甚至y亂的,什麼,注意,是什麼都玩。
在漩渦的最中間,如果迷失了的話,真的很難找得到回去的路了。
主宰夜場的這幾年很開心,可卻落得了個一心玩樂的稱號,爸爸媽媽準備退位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有個哥哥要來爭一些什麼。
我開始慌了。
慌不擇路的時候,選擇了跟我最不喜歡的一類人結婚。
這類人跟我高中畢業那會遇到的那個女孩一樣,明明是在夜夜笙歌裡工作,卻非得露出一雙純情的眼眸。
她叫秋雅,我不喜歡她。
因為我知道如同在夜夜笙歌裡面玩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一樣,在夜夜笙歌裡面工作的女人,也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一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