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要做只會逃避退縮的喬煙。
顧錦川的房間裡,好像籠罩著一層陰雨一樣,所有壞天氣都在頭頂的感覺。
他將喬煙扔在了沙發裡面,冷笑一聲說道,“你最好給我說明白,那個小孩到底是怎麼回事?”
喬煙回饋他以同樣的冷笑,“怎麼回事?我說不是你的孩子你不信,那你信什麼就是什麼了,何必給我來這一招?”
顧錦川傾身而上,捏住了她的肩膀,“你別給我耍花招,你最好祈禱一下,那個孩子,不是顧家的孩子,不然的話,我會要你好看的!”
喬煙抬手,面無表情的推開顧錦川扭住自己肩膀的手,“會要我好看?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你還能把我怎麼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個你都不知道嗎?”
她都一光腳的了,還有什麼怕顧錦川的?
但顧錦川,永遠都是那個顧錦川,“如果孩子是顧家的話,我立馬就去剷平了你那個鬼寺廟,我把整座山都剷平了!如果孩子是顧家的,那你這輩子都別想見到孩子了,這就是懲罰,怎麼?還覺得自己是個光腳的了嗎?”
喬煙鼻酸,愣愣的問道:“我就讓你厭惡到了如此的境界嗎?借你的種生個孩子,你都覺得我犯下了滔天的大罪嗎?”
她冷笑一聲,似是賭氣,“那你去啊,去把寺廟都剷平了,去把糖糖擄回去,讓我永遠都見不到啊!除了這樣你還能怎麼樣?”
久違的倔強在她的臉上,顧錦川氣憤鬱悶,難受到透不過氣。
“你就只能這樣了是吧?沒有其他的新意了是吧?”
她一臉你還能把我再怎麼樣的樣子,這句話說出來了之後,顧錦川的眼眶猩紅。
喬煙再次咄咄逼人,“怎麼?是不是在想還可以弄死我?如果你要弄死我,我勸你最好趁早!你錯過了三年前最好的機會,現在是第二好的機會,你可千萬別錯過!”
“喬煙!”
他用震天的一吼打斷了喬煙的說話,“弄死你,我還怕我手心沾了腥味,所以你最好老實的把所有東西都交代出來。”
“我交代什麼?有什麼好交代的?弄死我,你都怕自己手心沾了味啊?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她故意靠近了顧錦川一分,粗重的呼吸拍打在他的頸項處,他好像更加的白皙了。
“怎麼?退後幹嘛?討厭我就到了這個地步嗎?我靠近你一點,你都覺得難受了?那三年前,夜夜與我歡愉的男人不是你嗎?你裝什麼裝?”
心裡有股氣,正在奔騰而出。
喬煙不斷的靠近著顧錦川,用盡了渾身上下的力氣在嘲諷,“我倒要看看,你有多難受!”
她踮起腳,嘴唇貼合上了顧錦川的薄唇,在他的唇齒上面輾轉,用力著。
顧錦川輕哼了一聲,第一時間想的是逃避。
他剛退縮了一下,薄唇就被喬煙死死的咬住了,她不允許他後退,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會不會噁心到吐。
喬煙的手在他的腰身上游走,跟三年前的感覺比起來,總會覺得他更加的消瘦了。
身子更加的冷漠了。
他用力的推開喬煙,薄唇才得以喘息,“不要讓我覺得你骯髒又廉價!”
喬煙哈哈笑了一聲,這笑聲中卻帶著些悽楚,“骯髒又廉價?好啊,我本來就骯髒又廉價,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能拒絕這個骯髒又廉價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