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的眼神閃過了一絲的慌張,“我怎麼可能說謊呢!如果我說謊了我就退出這部戲。”
“那是當然。”
顧錦川冷笑一聲。
許諾出去之後,見的就是喬煙了。
難得顧錦川這麼親力親為的主持員工的事情了。
喬煙在進門的時候跟出門的許諾擦肩而過,許諾是不屑的嘲笑了一聲,那態度異常的囂張。
喬煙在身體上,儘量避免著跟他觸碰在一起,因為噁心。
總裁辦的門被靜悄悄的關上了。
金屬聲音碰撞的時候,喬煙才鬆懈了一口氣。
“臉為什麼會搓紅了?手腕上為什麼有淤青了?”
顧錦川聲色嚴厲的發問。
喬煙抬眸,眼底的霧氣還沒有消失殆盡,她看了一眼顧錦川之後又低頭,“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想要上許諾的床呢。”
“喬煙你給我閉嘴!”
顧錦川生氣了,生氣代表什麼呢?
生氣代表他相信了許諾說的話,也不能說是完全的相信了吧,就是聽了進去。
“我為什麼閉嘴?!”
她憤怒的站了起來,雙手撐在他昂貴的辦公桌上,“你怎麼就不警告我別去肖想別的男人的床了呢?!”
她在氣顧錦川,因為這個男人的不相信讓她生氣了。
有時候他們真的跟刺蝟一樣,相互依偎著取暖,又彼此針扎著對方。
直到痛的鮮血淋漓。
顧錦川低聲警告,“喬煙,夠了,不要再胡鬧了。”
胡鬧?
她冷顏笑了笑,“顧錦川,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挺沒眼力價的,怎麼就看上我了呢,怎麼就攤上我這種浪、蕩人兒胃口大如山的女人了呢?”
顧錦川越是冷靜的樣子,喬煙就越是想要刺激他。
她痛恨死了他的生氣,當然,他也痛恨死了她的陰陽怪氣。
並且痛恨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不住縱容她。
“喬煙,你有話就好好說,沒話就出去。”
“出去就出去。”她定定的看了他一樣,美眸中淡淡的失望流露,隨後轉身走了。
她沒話跟顧錦川說,至少是沒話跟有一絲絲懷疑她的顧錦川說。
在喬煙出去之後,他的腦海裡滿是她單薄的身影,顧錦川抬手,掀了昂貴的辦公桌,上面散落的東西稀里嘩啦,都不曾引起他絲毫的注意。
助理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驚恐的進來,看著已經‘殉職’了的辦公桌,戰戰兢兢的問道,“顧,顧總,怎麼了?”
顧錦川閉著眼睛隱忍了好一會兒,“給我把許諾帶回來!”
總裁辦裡,許諾不解,看著喬煙那般生氣的樣子出來,他以為已經落定了塵埃了。
怎麼還要叫他回來?
顧錦川危險的看著許諾,淡淡的開口,“喬煙的胸上有一顆痣,在左邊還是右邊?”
許諾愣住了,迂迴著找著藉口,“我,我沒太看清。”
“你怎麼就沒看清?”顧錦川逼迫了上去,狠狠的看著許諾,“跟我撒謊有什麼後果你想象的出來嗎?”
許諾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顧錦川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氣息叫人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