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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雪還是搖頭，“不好意思。”
“陳少如今提名東川，而東川又跟我們東海是競爭對手。”
“如果我跟陳少合作，那豈不是背叛了東海？”
“所以我回絕陳少，跟這次洽談會無關。”
“只要陳少不是支援東海，我就沒辦法跟你共同合作。”
聽見這話，陳小維的臉色不變，笑意卻慢慢不見。
很顯然，這麼多年他還沒遇到過敢有人這麼不給他面子。
剛才之所以對韓雪伸出橄欖枝，一方面確實想打壓東海。
如果在這種關鍵的時刻，他能把韓雪挖到自己的陣營。
對東海來說，無異於羞辱。
另一方面，陳小維也確實挺欣賞韓雪。
東海的專案書雖然出色，但如果不是韓雪出面講解，哪怕換做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有如此效果。
剛才的那場辯論，如果說滿分是100分，那麼韓雪最起碼有30分的功勞。
陳小維也確實動了惜才的念頭，想把韓雪挖到麾下。
結果沒想到，卻在韓雪的聲音上碰了釘子！
錢森站在陳小維的身後，剛才陳小維丟擲橄欖枝的時候，最擔心的莫過於他。
倒不是擔心韓雪不答應，而是擔心韓雪點頭。
現如今陳小維就是他最大的靠山，也是他回全家覆命的底氣。
如果能夠得到陳小維的支援，他在錢家必定扶搖而上。
可如果韓雪接受了陳小維的橄欖枝，那可就麻煩了。
現如今，陳小維提名東川，親自參與到了這次的論壇建設當中。
只不過以陳小維的身份，肯定不可能事事出面。
所以這個專案最後如何落地，怎麼落地，還得他來出面從中協調。
畢竟在省內，陳小維沒有其他可以指望的人。
也沒有任何人，比他出面辦這事更加合適！
但如果韓雪投靠了陳小維。
那可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