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陣陣,天空晴朗,一年一度的祭祀到了,我們村的人心情都無比沉重,不知道下一家祭祀的人頭處於誰家。
“現在回想起來我依舊戰慄不已!”錢有財說到。“你們看到那個血池了吧,村裡的人不是人,而是魔鬼!”他指著前面的方向說道。
我們朝著錢有才指著的方向看過去,那個血池的現場慘不忍睹,數顆顆人頭漂浮在上面讓人頭皮發麻。浴缸裡的血水此時已經開始發黑,表層凝結,跟菜市場的豬血一個樣子。
血池裡面裡大概模模糊糊看得出來有三名大概完整的死者,身材魁梧的那個應該是男人,屍體瘦弱白字的應該是個女性,還有一具無頭的人體骨架。
由於天氣過於炎熱,此刻一股惡臭朝我們撲面而來。黑壓壓的大群蒼蠅落在這些屍體人頭的死者身上,此時我們準備過去的一瞬間!蒼蠅群嗡的一下黑壓壓的飛了起來,露出了充滿空洞的軀體屍體。這些屍體的面板和血肉組織已經開始軟化,如同漿糊一樣耷拉地垂下來,還有一隻手垂在浴缸外,手上有清晰的破了的水泡,有蟲從哪隻充滿血水的手背上鑽出來。
看起來噁心至極。無頭屍體的胸腹部以及臉部,腿部,有很多密密麻麻的小孔,每個小孔裡都有黑黢黢的蟲鑽進鑽出。
血池的地板上滿是屍體後流出的液體,和血跡混在一起,呈現出噁心的那種流膿的黃褐色。
我們在血池那個人的手臂旁邊又發現了兩個異樣的東西,走過去用手套看了一下,一把菜刀,一把斧頭,這些刀兇具上皆有血跡,不用猜,看來這就是殺人進行祭祀活動時所使用碎屍時使用的兇器。
“等等!你們看那邊,好像有一個洞類的什麼結構。你們兩個過去看看。”我指著後面大叔樹底下說道。
然後喜貴和黃娜過去了。
我隨後還是決定和他們一起過去看看。
到了之後,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幅與想象中不一樣的畫面。
此時在一旁有一間石室居然有一整套的傢俱和生活用品,床單上有血跡,血跡位於床單的中下部,也就是說,在人的下身處。
黃娜拍著照,指著血跡說,看得出來目的性很強。為什麼不是噴濺性血跡?
“可能我們明白了什麼,這是個重大的線索。繼續看下去!”王三也發現了蹊蹺。
“為什麼一直需要要求是女性,萬一是男性呢,可不可能是男性?”難道是?”
喜貴猜疑地說道。
黃娜對此經驗豐富的說:死在床上的受害人如果是男性的話,那麼他的...肯定不見了,沒有形成噴濺性血跡,說明兇手不是用刀,很可能是硬生生咬下來的。
我聽到後瞬間冷汗淋漓,說道:這得是多大多殘酷的祭祀活動啊,還是說根本不單純是祭祀的問題?
黃娜嚴肅地說說: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我們所瞭解的還不夠,繼續看下去。
我們接下來對桌上的菜品提取了樣本,王三掰開一個包子。
“啊!”
王三的這個舉動嚇了我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