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他的父親,他在幼年的時候,曾經被他父親性侵過,具體持續到什麼時候我也不清楚。”
“什麼?”安康盛一向都是比較鎮定和比較溫文爾雅的一個人,但是聽到這個訊息之後,他還是震驚的站了起來。
其實和我們每個人都一樣,他在獲得這個訊息的時候還是感覺到內心當中的震驚。
我對著安康盛點頭說道,“沒有錯,這些事情正是他們兩兄弟面對的事情。”
“那這個訊息實在是太震驚了,不過這也就說通了,為什麼他夢中會出現那個綠臉人,還有他朋友去看他和他父親做遊戲的那個事情了。”安康盛對著我說道。
“那安醫生,你能不能從心理學的角度來給我們講一下,這裡面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好了,他首先做夢,夢到的是對他印象最深的東西,當然也就是他小的時候,他父親性侵她的事情,這一點你們兩個人可以理解吧。”
“當然沒問題。”我對安康盛點了點頭,示意他接著往下說。
“問題就是如此了,他一直在回憶當初的自己,也許有一次性侵他的時候,他的朋友就在場,他回憶起了當初的情況,但是他不願意把自己帶入,所以就採用了那種方式,讓自己成為一個旁觀者,但是還是在回憶當初。”
安康盛對於我們的解釋,已經讓我們徹底明白這裡面的事情了。
“謝謝你,安醫生,我們已經知道這裡面是怎麼一回事了,不過對於他們兩兄弟來說,我認為還是有其他的秘密,能夠透過什麼辦法讓他們放鬆戒備,把事情都和我們說呢?”
“那不太好弄,我們只能多加引導,具體他們會怎麼做,究竟會不會和我們說,還要看他們兩兄弟自己的了。”安康盛對著我皺著眉頭說道。
看著安康盛皺眉,我就對著他問道,“安醫生,你是在擔憂著什麼事情嗎?”
安康盛點頭,“當然我在擔憂,他們兩兄弟的情況的確是比我之前所接觸到的那些病人都複雜得太多了。”
“那你認為這事情對他們兩兄弟的心裡有沒有更深遠的影響?”
“當然會有,而且他們兩個人的心理狀態現在已經爆發了,這一點是我們都不可否認的。”
“是的,如果他要是不爆發的話,也不會去做出這樣的行為了,那安醫生你建議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如果是我的話,我建議你們再多和他接觸,其實比起我的接觸,你的接觸更有用,不知道你身上有什麼樣的特色,但是現在李玉堂是相信你了,他願意把事情和你說,而沒有和盤對我脫出。”
我連忙對著安康盛搖頭,說道,“安醫生,我可不是什麼心理醫生,這些心理學上面的暗示什麼的我都不懂。”
安醫生苦笑了一聲,對著我說道,“你不需要懂那些,你有天生的優勢。”
“我有什麼天生的優勢?我反應這麼愚笨。”我詫異的對著安醫生問道。
“有的時候和反應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和心理學都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就是情緒和感覺,李玉堂之所以和你說,就因為他感覺他信任你,願意把你當做可以信任的人,所以才會和你說,這樣說,你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