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要找的就是這個資料嗎?”我向老張問到。
老張點了點頭。
“那還等什麼?我們就去跟所長說一聲,影印一份,這個人的資料?”我跟老張說道。
老張站了起來,因為蹲得太久,有點兒不適應,身子左右晃了眼兩下,“走吧!”
看到他那個樣子,我扶住他的手臂,“你沒有事兒吧?”
“沒事兒,蹲的太久,身子有點兒酸。”老張給我說著,左右扭了扭他的胳膊和手臂。
我們兩個走的一前一後,走到了所長的辦公室。
“資料找到了嗎?”所長很關切的問到。
“找到了,所長我們能影印一份帶走嗎?”老張舉起手中的一張檔案對所長說到。
“沒事兒,你們影印就是了,我們要存個底,不然都可以給你們了。”所長對我說到。
“那可真是謝謝你了。”我多所長說到。
“哪裡的話,我讓小付帶你們去影印。”所長對我和老張說到。
後來,小付帶我和老張去影印了一份資料,我和老張拿著影印資料便回警局了。
“你先去查一查這個人是誰?我去找一趟法醫。”回到了警察局,我對老張說到。
“那行,你去找法醫幹什麼?”老張問我。
“之前說要把作案的工具給我看,他一直沒有給我拿來,我去找一找他。”我回答到了老張。
“嗯!那就這樣吧。”
到了法醫室,法醫沒有像往常一樣一直拿著一個放大鏡在屍體的身上趙線索,而是在辦公室裡記錄著什麼。
“你在寫什麼?”我走到法醫的桌子面前,看著他奮筆疾書那樣子便問到。
“周隊長,我可算是見到你,我之前找你好幾趟,你都不在,出外勤了。”法醫看見我之後,激動的不行了。
“我這不是來找你了嗎?你之前不是要拿給我做案工具的嗎?我專門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