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傾丟掉盤子的時候,就敏銳的聽到了屬於君修寒的氣息,便知道這麼大的動靜,君修寒怎麼能不到呢?用了內力發出的一聲震懾之音,讓這些被混戰衝昏了頭腦的人都瞬間停下了動作。
但是白君傾看得出來,君修寒這個時候到,不可謂是不故意的,他來的時間剛剛好,正是飛虎營的人將新兵營的人都打趴下來的時候,才掀簾而入,怎麼能不是故意料準了時間來的呢?
看來,君修寒也是給她的兵一個下馬威呢。
“在京畿營中,打架鬥毆,可將軍法放在眼裡?來人!把他們都帶下去,全部軍法處置!”
“等等!”白君傾看了看那些被揍的慘不忍睹的一群少爺兵們,搖了搖頭,起身穿過人群,走向了君修寒,“王爺,用軍法,嚴重了些。”
“嚴重?”君修寒嘴角噙著一絲笑看向白君傾,“若本王記得沒錯的話,白將軍前些日子,還軍法處理了本王這京畿營中計程車兵!”
“王爺記性不錯,本將的確動用了軍法,還砍了一些腦袋。”白君傾一臉無辜而堅定的看著君修寒,“可此一時非彼一時,他們並非打架鬥毆,而是在本將的允許下,切磋一下。”
“切磋?呵,白將軍這倒是好藉口。”
“素來聽聞飛虎營英勇,奈何本將初來京城,見識短淺,自然是想要見識一下王爺麾下的天兵天將,也借王爺的精英們,試煉一下本將今日練兵的成果。”
白君傾說完這話,腦海中突然閃現一個身影,那妖孽穿著一襲紅衫,嘴角噙著肆意邪笑,對她說,小白,你慣會裝傻充愣,坑蒙拐騙,滿口胡言嘴裡沒個實話。
很可惜,君修寒並不清楚這一點,他心中自傲,只當白君傾在奉承他。
“哦?倒是不知白將軍試煉的如何?”
白君傾看著有些倒在地上起不來的,還有被揍得鼻青臉腫需要別人攙扶的少爺兵們,無所謂的挑了挑眉,聳了聳肩,“王爺看到了,本將手下這些兵,的確不堪一擊,連一炷香都沒有堅持到。”
“既然如此,白將軍可想要換人了?這樣的兵,無論何時,可都不是本王飛虎營的對手。”
在所有人來看,君修寒說的是實話,但是實話最是傷人,雖然少爺兵們心中也有那個意識,下意識的認定了自己不是飛虎營的對手,但是,都是堂堂七尺漢,誰也不願意被如此**裸的羞辱。
“王爺說笑了。”白君傾掃了一眼猶如戰敗的公雞一般,低下了他們高貴頭顱的少爺兵們,“我既然選擇了他們,就不會輕易放棄他們!我既然選擇了他們,就會帶著他們,重新洗刷今日他們所受的恥辱,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重新站起!”
白君傾是個對人心理極其有研究的,她想要收買一個人的人心,也的確是件容易的事情。從白日裡帶著眾人一同訓練,潛移默化的改變了她在少爺兵心中的廢柴形象,到現在的一場混戰,在一定程度上,此刻,她已經得到了她想要的人心。
她在這些人眼中,看到了熊熊燃燒的激情熱血,是不甘,不放肆一搏!
白君傾的收買人心,並非如此簡單了事,她向來喜歡做的,便是層層遞進,一環扣住一環的擊破人心。
君修寒自然捨不得他的精英也受到軍法處置,所以這場混戰,在少爺兵們被揍的結局下而草草了事,白君傾帶著這些戰敗的公雞,重新回到訓練場地,開始給這些少爺兵們最後一擊!徹底將他們收服,讓他們臣服!
點燃篝火,新兵們都圍著十幾個一夥,圍著小火堆而坐,只有白君傾負手站著,遊走在隊伍裡。
“一個個的都低垂著頭,喪著個氣,像個什麼樣子?都是堂堂七尺男兒,怎麼能地下你們高貴的頭顱!彎下你們頂天立地的脊柱!本將的隊伍中,沒有慫蛋!孬種!”
“本將向來言出必行,記住你們今日受到的恥辱,今日,你們能戰敗,不出一個月,本將會讓你們,自己站起來!打回去!”白君傾轉身,走到一個火堆旁,看著那個第一個站起來去與飛虎營對決的男子,“顧如風,站起來,用你今日對戰飛虎營的招式,對戰本將!”
顧如風是兵部尚書的庶子,一個不得寵的小妾所生,與白君傾有個相同的特點,自幼為人比較冷漠,沒有過多的言語,是個行動派,所在顧如風看了看白君傾冷漠的表情,兩個呼吸間,便二話不說,直接對白君傾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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