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本王,就接受了白世子的軍令狀!”
君修寒的心思,白君傾只要一想就能明白,看著君修寒洋洋得意勝券在握的模樣,心中嗤笑他的自恃過高,這次恐怕是,要讓他失望了。
“眾將士聽令!全部集合!”
君修寒的指令,與白君傾果然不是一個級別的,君修寒明顯要比她的殺伐手段有用的多,只聽他一聲令下,眾將士全部排列整齊,軍姿站的極為標準。雖然有的受到了軍棍的懲罰,此時已經站不起來了,但是能站起來的,還是咬牙列隊,站的整整齊齊的。
“飛虎營出列!”
再次一聲令下,突然前行一個方陣,整個隊伍齊刷刷的向前兩步走,整個動作行雲流水如同行走的豆腐塊一般。
飛虎營是華淵王朝極為出名的一直隊伍,能進入飛虎營是一種至高無上的榮耀,這隻隊伍征戰無數,號稱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是華淵王朝最強的隊伍,人數向來只維持在十萬人,不是什麼人都能隨隨便便進入的!
很明顯,這所謂飛虎營計程車兵,無論是穿著裝備,還是氣場,都要比其他人高階很多。而這些人,也正是白君傾這些日子看的那些傲視如鷹一般的老兵,不可一世,極其看不起其他人。
但是就是這所謂的精英中的精英,白君傾是一個也看不上的,太過自負,透過幾日的觀察,沒有一個能達到她的要求她的標準,與她曾經帶的兵簡直差的不要太遠,和新兵沒有什麼兩樣。
“這些百裡挑一的精兵!便是隨征戰沙場,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飛虎營!為了公平起見,白世子,你先挑選你營中計程車兵!”
“呵,飛虎營,這些人,本將一個也不要。”
“不要?”
“齊王殿下聽得沒有錯,本將一個也不要。這些所謂華淵王朝最精銳計程車兵,最強的隊伍,戰鬥經驗的確豐富,但是也正因為如此,他們的作戰技巧與習慣都已經成型了。無論我再怎麼訓練都無事無補,他們還是會習慣性的保持那個樣子。這些自命不凡的精銳,本將自認為無法號令他們,如此,本將何必浪費那個心力,去雕琢一根雕琢不出來的木頭。”
這是什麼意思,這話說的明顯,在場的誰聽不出來,朽木不可雕也。
這些飛虎營計程車兵,向來以自己身為飛虎營的一員為榮,原本聽到這次的比試要從他們當中挑選人的時候,還在擔憂自己會被這個什麼都不懂的空降世子所選中,但是現在聽到白君傾一個也不要,那語氣輕佻中帶著不屑,如同對他們的侮辱,他們向來眼高於頂,怎麼能受這樣的小覷!
當下便有人出言詢問,語氣同樣的不善,“世子爺這是什麼意思,這是看不起我們飛虎營的兄弟嗎?”
白君傾很自然的點了點頭,“沒錯,你說對了。”
不只是飛虎營計程車兵不滿,便是其他方陣計程車兵都開始喧囂起來,很顯然是對白君傾的話而感到氣憤,順便嘲笑她的無知與不自量力。
在白君傾這些日子來看,飛虎營計程車兵向來囂張,打了幾次勝仗,就覺得自己不可一世,簡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白君傾這次就要讓他們為他們的自以為是付出代價!
君修寒也覺得白君傾實在是無知,但是也樂於見到白君傾的如此無知,她越是這樣的張狂,得罪的人也越多,下場,也就越慘。
正所謂牆倒眾人推,他等著見到“白君羨”栽跟頭的場面。
此時卻還是做出一派賢王的姿態,輕輕的咳了兩聲,制止了這越發喧囂的場面。
“既然白世子看不上本王這飛虎營,那麼這白世子想要什麼?這京畿營中計程車兵,任由白世子挑選。”
白君傾看了看這羅列的方隊,從所站的軍姿就能看出這些士兵的資歷,也能看出這些士兵的實力。
桃花眼眯了眯,抬手指向一個方隊,那方隊此時的人數有些少,且七七八八的,看起來就像是一對老幼病殘組織的民間隊伍。
“我要他們。”
這些人,正是被白君傾發軍棍罰的人數最多的新兵隊伍!此時大部分人都被一頓軍棍打的起不來被抬起去養傷了,所以看起來想必其他方隊,人數看起來頗有些少的可憐,且一個個的捂著屁股,看著也有些滑稽。
不知是君修寒,便是飛虎營計程車兵也順著白君傾的手指看過去,再看到白君傾指的是哪裡的時候,非常默契的都在腦海裡浮現出一個念頭,這世子爺怕是個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