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虧?慕容宗主說的是吃虧?”那隨從顯然並不認同這句話,“慕容大小姐寂寞難耐,綁了我們家公子以慰空閨寂寞,如今慕容大小姐生龍活虎,我們家公子卻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慕容宗主,你倒是說說,究竟誰才是吃虧的那個!”
“我們公子雖然說是個男人,但是卻不是什麼女人都看得上的!”
“既然慕容宗主如此欺凌我們嵩聖學院,那麼我們嵩聖學院也不比給你們慕容家留什麼情面。我已經傳信回了溫家,若是慕容家不能給我們一個好的交代,就算是我們嵩聖學院傾院而出,也會踏平你天道宗!”
慕容澤善心中已經罵了慕容語嫣千遍萬遍,此時聽到這話,心中更加忐忑,他天道宗,雖然不如兩百年前鼎盛,但是在別人看來還是照舊風光,可是隻有他這個宗主知道,這風光,也只是在別人看來罷了。
現如今,他誰也不敢得罪!
現實那魔族女人,他若是處置不當,對那魔族女人從輕發落,就會引起天下正派的懷疑敵對,而若依照那些人的意思,殺了魔族女人,又勢必會讓魔族放棄他,並且會將矛頭對向他。
這件事他還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這一轉眼,自己的女人又把嵩聖學院的獨子給折磨廢了!就算他給了一個交代又如何?嵩聖學院仍舊不會放過他的!
看著溫文川氣的直翻白眼,說話斷斷續續的,慕容澤善心中煩亂的很。
“文川公子莫要氣惱,莫要氣惱。這樣,我們這就去與小女對峙一番,看看小女是如何說的,如此,可好?”
溫文川激動的真的想要站起身一巴掌抽在慕容澤善臉上,可是他現在卻是軟的跟泥一樣,一動也不能動,甚至連手都抬不起來。
突然一股尿臊的味道傳了出來,溫文川突然就不顫抖了,一臉的心如死灰生不如死,而幾個人一同向著溫文川身下看去,竟是溫文川全身激動,卻是控制不住自己而失禁了。
慕容澤善看著溫文川,突然也一動不動了,這可是風華於世的文川公子啊,現在竟然在他天道宗落得如此下場,他若是不給個交代,那麼嵩聖學院那邊……
“我,我這就把小女綁來,給文川公子處置!”
慕容澤善垂頭喪氣的離開了溫文川的院子,而在另一邊,白君傾則是聽到更大的一聲暴怒之聲,那聲音,屬於姬無雙。
“我看誰敢碰我的女兒!慕容澤善,你要做什麼!你敢碰我女兒,我姬無雙一定不會放過你!慕容澤善!你個沒有用的廢物!你竟然要把你的女兒獻出去為你當災,你還是人嗎?是否不分,明明是你自己的女兒受了委屈,你竟然還像狗一樣去討好別人!慕容澤善!”
“父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啊父親,你相信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不知道怎麼會成這樣,我以為一切都是一場夢,我沒想到這竟然是真的,我以為這只是夢,父親,你相信我,相信我啊……”
白君傾早已經不知何時與君慕白離開了,此時兩人坐在不遠處的樹上,在那樹上能將這兩個緊鄰的院子看的清清楚楚。
此時慕容語嫣的院子,可是異常的熱鬧。姬無雙持劍而立,將慕容語嫣護在身後,那架勢,大有隻要慕容澤善再向前一步,她就與慕容澤善以命相搏同歸於盡一般。
“姬無雙,你給我讓開!嫣兒,做錯了事情,就要承認,就要去為你所做的錯事承擔應有的代價,不能讓整個天道宗,都來償還你的過錯。文川公子這輩子就算是廢了,你放心,爹不會讓你死的,只要你去承認你的錯誤。”
“我的嫣兒沒有錯!慕容澤善,你不要在這裡信口雌黃裝作一副慈父的模樣了,我是不會讓你帶走嫣兒的!”
慕容澤善狠狠地皺了皺眉,“姬無雙,這裡是天道宗慕容家,還輪不到你說的算。今日,我一定要帶著嫣兒,去給文川公子請罪!”
說話間,慕容澤善也祭出了自己的武器,與先前在花園裡一般,與姬無雙打了起來。兩人的玄氣相比,竟是不相上下,一時間難分伯仲。
“慕容澤善!你是想放棄嫣兒了!怎麼,嫌棄嫣兒是的女子,嫌棄我生不出兒子,所以你才一直尋找那個小孽畜!所以你才與自己的內門弟子,做出那般苟且之事!”
“姬無雙,休得胡說!”
慕容語嫣不是個蠢笨的,這短短的一句話,她就已經聽出了什麼。
“什麼小孽畜?什麼內門弟子?娘,你在說什麼?”
姬無雙一劍刺傷慕容澤善的手臂,笑的很是狠絕,“嫣兒,你還不知道吧,你的好父親,其實和別的女人有過一個兒子!而就在今夜,在你被嵩聖學院那個畜生糟蹋的時候,你的好父親,正在和他的內門女弟子,在後花園裡做那見不得人的事情!”